程鄞還以為自己出現幻聽了,來這裡一趟居然沒被揍,還得了幾百萬!
他定定地看著程妄,想確認一下這是不是真的。
許無恙輕輕踹了他屁股一腳。
“還不走?想捱打?”
感受到許無恙熟悉的腿法,程鄞終於如夢初醒,捂著屁股飛快地溜了。
然而,許無恙就有點頭疼了,家裡現在又多了一位自閉患者。
看著抱著骨灰盒坐了一晚上的程妄,許無恙無奈地嘆了口氣。
伸手倒了杯水,放到程妄面前,拍了拍他的後背,在一旁坐下。
“逝者已矣,生者如斯。”
程妄指尖摩挲著掉漆的盒子,已經過去那麼多年了,他一直沒有能釋懷。
他們沒有好好道別,甚至連一句話都沒有留下,就那樣消失了。
親人的離去不是一場暴雨,而是此生漫長的潮溼。
讓人永遠困在著潮溼當中,在每一個波瀾不驚的日子裡,掀起狂風暴雨。
倉庫裡
程遠和程閻正煎熬地度過每一分每一秒。
“他媽的,也不知道能不能拿到錢,萬一人家總裁壓根就不肯給錢怎麼辦?”
綁匪頭子現在也是煩躁地不行,等待的時間是最漫長的,也是煎熬的。
“我要喝水…我好渴…”程遠舔著乾燥的嘴唇,斷斷續續地喊著。
綁匪頭子轉頭,朝其中一個手下揚了下下巴。
“你去看一下,又要搞什麼么蛾子?”
那手下也是煩得不行,關掉手機上的小黃片。
一臉的不耐煩起身,抬腳朝程遠踢了一下。
“嘖…要什麼?”
“要喝水…”
程遠感覺喉嚨快冒煙了,仰頭看著那個人,有氣無力地回道。
“就你屁事多…等著…”
隨後,轉身從地上拿了一瓶已經喝了一半的礦泉水。
擰開瓶蓋,放在程遠的嘴邊就開始倒。
因為綁匪倒得急,程遠咽得沒那麼快,礦泉水順著下巴流到了襯衫上。
三月的天已經沒那麼冷了,一件春日的襯衫本來就簿。
這水一浸,那胸膛的皮肉緊緊貼著白色襯衫,襯出肌膚的輪廓。
綁匪看到那一片白嫩的面板,沒來由地嚥了口唾沫。
抬頭往上看,程遠似乎還沒有完全解渴,還伸出舌頭舔了下嘴唇。
看到這一幕,綁匪不禁想起剛剛影片裡的畫面,人在壓力比較大時,總:()離譜!坑爹系統天天逼我升級美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