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無恙瞪了他一眼,心想程妄現在都會說這種話了,氣得把腦袋扭到一邊。
小爐子的炭火泛著黃色的光,茶水的霧氣順著壺嘴飄在空氣瀰漫。
元寶正和林越蹲在遠處的小空地上堆著小雪人。
林越身上穿著一件白色的羽絨服,脖子上是一條大紅色的圍巾,尾端還掛著一個小毛氈元寶。
手上是一雙厚厚的同色手套,只是稍微有一點點大,口子束進了?子裡。
元寶將仙女棒插滿了雪人的腦袋,有點像冰糖葫蘆似的。
這時,一陣寒風吹過,吹得樹枝搖晃,雪花紛紛揚揚地飄落下來。
林越打了個寒顫,搓了搓手,哈了口氣。
元寶拉住林越的手,搓了搓,隨後在他手心放了根仙女棒。
拿出兜裡的打火機點燃,瞬間星星點點的煙花冒了出來。
林越將點燃的仙女棒靠近雪人的腦袋,將上面的仙女棒一根根點燃。
煙花滋滋地一股腦冒了出來,兩人往後退了幾步,眼中像是盛滿了星星。
兩人轉頭目光相撞,像是擁有別樣的默契,一同笑出了聲。
許無恙也覺得這一幕還挺好玩的,舉起手機給兩人拍了個照,轉頭給元寶發了過去。
轉頭看向程妄,腦袋搭在對方的肩膀上,比了個剪刀手,反手也給自己和程妄拍了一張。
程妄這邊四個人開開心心地過著年,而程家老宅卻亂了套。
程郢一臉尷尬地從天盈酒店走了出來,無奈地朝著程閻說道。
“酒店那邊說我們沒有預付訂金,所以沒有預留我們的位子。”
“混賬!自家的酒店還要給錢!這都像什麼話!”
程郢脖子縮了縮,徹底不敢說話了,這酒店是人家程妄名下的。
以前來這吃飯只要報出身份,從來沒找他們要過錢。
如今得到這樣回覆,底下的人自然不敢私自做決定。
那麼只有一個可能,那就是程妄事先吩咐過。
程閻氣得將手杖狠狠摔到了地上,氣得滿臉漲紅。
“你快給那小畜牲打電話!看我怎麼收拾他!咳咳!!!”
程閻激動得直喘氣,重重咳了好幾聲,其他人見狀,立馬上前給他順氣。
要是這老東西死了,程家可沒人能壓制住程妄了。
程郢沒辦法,只能硬著頭皮拿出手機撥通了程妄的電話。
結果,響了兩聲之後就被無情地結束通話了,再打過去顯示正在通話中。
顯然已經被對方給拉黑了…
“程妄那個小畜牲!果真是跟他那早死的爸一個德行,心腸硬得很。”
“呵…還是那小畜牲狠一點,否則怎麼把雙親都剋死了!
真是有娘生沒娘養的東西!呸…沒點良心!”
……
眾人一提起程妄,都是一副同仇敵愾他模樣。
彷彿將所有噁心惡毒的詞彙,全部用在程妄身上,都不能解他除心頭的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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