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那就安排鋼鐵聖母去突襲情報局大樓了?”阿瑟昂首道。
“這個待定,以鋼鐵聖母的實力,讓他們參與這種極有可能折損實力的戰鬥實在太可惜了,我想把他們留在東黑洲或者東南洲的擴軍戰爭當中,充當斬首工具,畢竟以後想要招募到這個級別計程車兵,機會可以說是非常少了。”伯納德舉棋不定道。
“等明天再觀察觀察吧,如果西黑洲或者袋鼠洲的隊伍裡沒有合適的人選,東南洲也沒有合適的人選,那就再讓馬丁的隊伍去,而鋼鐵聖母則負責掩護。
若是情況不對,就讓鋼鐵聖母先行撤離,馬丁他們留下斷後,一切以儲存鋼鐵聖母的實力為先!”
“你還說我這樣坐辦公室的不大方,結果你這個從行動隊出身的也不是什麼良善之輩啊……把自己手下的一支隊伍哄去給另一支殿後,真是絕情。”阿瑟笑道,“不過……話說,你心裡都有讓人去斷後的打算了,竟然還稱呼那個小同鄉為‘馬丁’?”
“有什麼問題嗎?”
“當然有,我看過你那個主管的名字,他叫弗留斯,應該是弗朗西斯或者弗朗索瓦之類姓名的變體,這個名字,往上數個五六代,估計家中也是個什麼小貴族……至少也是殷實人家。
可你倒好,你和帕威爾一口一個叫著人家‘馬丁’,如果我沒記錯的話,這應該是你們高盧人最常見的名字吧。”
阿瑟憋著笑道:“這和隨便叫一個腐國人是傑克,叫漢斯人是施密特,叫鵝國人是伊萬,有什麼區別?這可一點都不斯文。”
“哈,那不重要,他只是因為吉布提分部無人可用,才升任的主管,待此次結束之後,我就從實力儲存較好的幾個分部調個四級幹員或者三級幹員過去,把他換掉。”,伯納德擺手道,“反正我原本也是這麼向帕威爾許諾的,趁現在時局不穩,最好把能削掉的職務統統削掉,換成我們自己的人。”
“嘿,我們還在跟人打仗呢!”阿瑟聽到伯納德如此不顧大局,便出言提醒道。
“哦,我知道,但那又怎樣?”,伯納德擺手道,“如果我們帶領著組織走向了勝利,但最終卻失去了我們自己的一切,那這個勝利還有什麼意義呢?”
“我們的民族出過一個死於火刑的聖人,我可不想做第二個。”,伯納德滿不在乎道,“而且我們的職位可都是來源於前人世襲,一旦實力衰弱下去……你能確保騎士團還能讓你的子孫做到這個位置嗎?
舉個例子,今天白天你看到過的那個六長老的後人,姓孟的胖子,還不是在設施裡跑來跑去?”
“好吧。”,阿瑟擺手道,“你開心就好……”
阿瑟說罷之後,就揹著手慢慢離開了指揮室來到隧道,揮散了想要圍上來的衛兵,一個人默默上了停在隧道里的座駕,慢慢遠去。
望著隧道壁上那些向後劃過的燈帶,阿瑟沉默不語,不知在想些什麼。
陸舒和弗留斯並不知道,他們此刻的行動目標以及今後的人生軌跡,將在兩個大人物的幾句談笑之間悄然改變。
因為他們睡的賊香。
……
一夜無話,轉天醒來之後,弗留斯照例還是坐車帶來了牛奶、麵包、果醬等食物,但到了昨天出發去演習場的那個時間點,陸舒一行人卻被告知今日可以休息,請在宿舍區域原地待命。
其實最後一條命令幾乎沒有意義,畢竟這處地下設施實在是過於龐大,去哪裡都需要通勤車輛,陸舒他們又沒辦法搞到車輛,而且到了一個人生地不熟的地方,還是少在外面晃悠為妙。
就這樣漫無目的地在宿舍待了一天以後,陸舒他們終於又接到了新的演習內容,這次的演習場地只是一個普通的障礙訓練場,並不像上次那樣,又有沙灘又有假想敵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