拎著瓶死貴死貴的朗姆酒,高階貨,你一口,我一口,臉上流下來的雨水混著嘴裡的酒水,就這麼往肚子裡咽。”29號比了個喝酒的動作。
“那天我像個瘋子一樣,披頭散髮的衝進了路邊的一家雨傘店,買了把造型復古的長柄雨傘,拎著傘在外面跳楊基佬的‘雨中曲’,把街邊欄杆打的啪啪作響,兩旁住戶紛紛探出頭來罵我,更有甚者直接報警了。”,41號揮手道,“但是那些個警察哪裡是我們倆的對手嘛……”
“你們那次傷了多少人?”陸舒冷不丁的問道。
“額……高盧那次?”,29號攤手道,“還是霧城這次?就他現在在說的這次?”
“霧城。”
“沒傷人,殺手的手底下只有死人和活人,沒有所謂傷者。”,29號搖頭道,“有些人,我們不一定能打得過,但一定能殺的死,因為論格鬥,我們不行,但是分生死,我們在行。”
“哈哈哈,那他說什麼‘那些個警察哪裡是我們倆的對手’?”孟黎柯似乎覺得逮住了一個嘲笑41號的好機會,立刻見縫插針道。
“因為他們確實不是我們倆的對手,當時我們兩個都已經徒步回到在霧城住所了,那些廢物才堪堪追上,期間我們換了三套衣服、兩雙鞋,我們倆在一處小巷裡給自己做完了緊急催吐之後,又換了身衣服在一家深夜咖啡廳裡點了一大份炸薯條。
當我們穿著乾燥整潔的睡衣在家吃薯條看電視的時候,我們的樓管才帶著那個警官上了樓。”29號回憶道。
“先生,我們這邊黃種人和白人混住的家庭不多,這對兄弟算是一個。”41號清了清嗓子,用稍微帶些女性化的聲音道。
“證券公司的保安和管理,不,不是他們……附近還有沒有這種混住的住戶了……我要小混混,那種有前科的,晚上喜歡出去浪的,像這種窩在家裡看家庭動畫的乖寶寶就別給我介紹了,法克!”,29號用霧城腔說道,“我一定要逮住那兩個穿著瑞比兔和跳跳虎滿大街撒潑的酒瘋子……”
“當時我倆才剛剛體會到什麼叫自由,什麼叫都市,什麼叫他媽的品質生活。”,41號嘆道,“但可惜任務剛剛完成,我們就被人帶了回來,帶我們回來的是維克多,他也參與了那事。”
“額,能祥細說一下你們到底在高盧幹了什麼嗎?”陸舒感興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