傳染病的樂土。
“你打過登革熱疫苗嗎?”陸舒擔憂的問道。
“沒有。”孟黎柯回道。
“呃,那你最好把我們剛才買的外套穿上,我剛剛看到有蚊子在你脖子上叮了一下。”
“臥槽,你不早說!”
兩人在身上趕緊套了件長袖外套,又拉緊了袖口和領口,這才向最近的一間棚戶走去。
“嗨,我想……”
不等陸舒問話,那位在棚戶裡做工的老婦女就直接拉上了窗戶。
“噢,看來他們好像不太歡迎外人,那我們換一家。”陸舒笑道。
隨後他便走到下一家,可這次不等他開口,在屋裡做事的婦女看到他過來,就直接拉上了窗戶。
隨後陸舒一連走了數家,得到的都只有關窗這一種回應。
“操,這是你們逼我的。”陸舒怒道。
“嘿,他們只是沒有理你,你不要……”孟黎柯見此想要勸阻,卻聽見陸舒在那裡大喊了起來。
“你們有沒有會嚶語的?麻煩幫我找一個人,我給他十塊錢,十塊錢,綠油油的美鈔!”
隨後陸舒掏出了一張十塊鈔票舉在半空中,在那裡喊了起來。
孟黎柯見到事情並不像自己預想中的那樣,於是便退後了幾步,喃喃道:“好吧……希望你的辦法有用。”
見長久沒有人回應,陸舒便在村裡邊走邊喊,隨時切換著嘴裡的語言,漢斯語、嚶語、翰語、甚至是剛學沒多久還比較生澀的高盧語都用了出來。
孟黎柯聽到陸舒的高盧語,眉頭頓時一皺。
這小子的高盧語現在已經不是機翻味了,而是一股子圖尼絲哨兵味,孟黎柯能從他的話裡聽出阿卜杜勒的聲音、謝里夫的聲音、還有其他一些人的聲音……
學的太像就這點不好。
有時候同別人學得太像,反而丟了自己。
“先生?”正當陸舒喊的口乾舌燥之時,卻見某間棚戶裡走出來了一個戴著破眼鏡的中年男人,這位男人用不太熟練的翰語說道。
其實他的眼鏡也說不上是破,只是眼鏡腿已經摺了,現在又用其他東西粘了起來,看上去不太雅觀而已。
“太好了,你會說翰語是麼?”陸舒喜出望外的看著那位男人,也用翰語回答道。
“是的,我以前是這個村莊裡的小學老師,我會不少翰語和一點點東瀛語,還會嚶語,但是我的嚶語水平太差……”戴眼鏡的中年男子不好意思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