們發了一段影片,不到12個小時他們就又回了一條影片,這是回應,你得到了哈菲茲的回應。”
“哈菲茲?”
“啊,就是你經常說的那個哈夫,哈菲茲·羅夫索斯,我看你一口一個哈夫,我還以為你知道他的全名呢。”孟黎柯嘆道。
哈夫,這個小老頭竟然就是哈夫,應該說是哈菲茲,西里斯的領導者,立柏亞南方部落的話事人,挑起加爾丹襲城戰的元兇。
“額,我聽朋友提過一次,我還以為這人就叫哈夫。”,陸舒說罷以後,稍加思索便回道,“怎麼,麻煩是指這個小老頭麼?”
陸舒看不出來,剛剛那段影片裡頭,到底有什麼地方能給自己帶來麻煩。
“不是,麻煩是指我們得趕緊跑了,你在這片鋪滿乾柴的房間裡點了一把火,而人家屋主又往火上澆了一桶油,雖然我不知道他為什麼要這麼做,但情況對你顯然是不利的。”
“太陽系防務、東部武裝、圖尼絲軍警、孤膽槍手、戰地記者……”陸舒聽著孟黎柯的話,試圖想要搞清楚這潭被自己攪混的水裡到底發生了什麼。
但他很快就放棄了。
思考能力不足是一個方面,掌握資訊夠少也是另一個方面。
我們常常可以看到有不少後人可以從他們的角度分析數千年以前的戰爭,分析的頭頭是道,卻無法對未來三到五年的戰爭形勢進行一個準確的預測。
這便是旁觀者清,當局者迷,後來者清,當時人迷。
更何況陸舒認為,自己此刻的實力無論是與哈夫相比還是和那些跨國防務公司相比,都只能算作是小不點,為了避免引火上身,此時最好的選擇,就是離開圖尼絲,更名換姓。
確認了下一步的目標,兩人才再次開車回到了加爾丹警局,把所有武器裝備連同尼桑皮卡交給了總局裡值夜班的人保管,並囑咐他一有機會就通知盧瑟以後,才重新踏上離程。
此時已入深夜,加爾丹城裡的大部分人都還在休息,只有幾間開在警察總局之類執法機關門前的小店還在經營自己的生意。
陸舒帶著裝有那套瞄準系統和電動雲臺的手提箱,跟著孟黎柯走進了一家夜間飯店。
這是一家由外國人經營的飯店,至於為什麼陸舒能看出來經營者是外國人,因為招牌上就寫著呢。
馬賽大鯰魚。
陸舒隨手向待在櫃檯裡的服務生遞了兩張一塊錢的紙幣,原本昏昏欲睡的服務生便立刻精神了起來。
“尊敬的先生,要來點什麼,鮮燉的鯰魚湯,烤肉捲餅,還是蔬菜沙拉。”站在櫃檯裡的服務生笑道。
“兩份魚湯,不要放太多橄欖油。還有兩張捲餅。”,陸舒回頭看了看已經在一處小隔間裡坐下的孟黎柯,又對服務生囑咐道,“算了,五張捲餅吧,其中四張放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