確認41號並沒有玩什麼小把戲後,托馬斯看了看圍在自己身側的三名保鏢,開口說道:“蘇先生,說實話,我以前從來沒見過你,但是看你的言談舉止,我還是選擇相信你的身份,畢竟這年頭,像你這樣看起來受過教育的勉甸人確實不多,與其擔驚受怕的當一個騙子,倒不如真的進入正府撈錢……
我認為我們每年給卬光正府的好處不少了,我不明白你們為何還要找一個國際組織的官員,特別是又臭又硬的漢斯官員來這裡揪著這點問題不放,我們的工廠每年能給這裡帶來數億勉甸元的經濟效益,而代價不過是你們的幾條河流,幾塊農田而已……”
“那河流裡的魚呢?”41號沒過多久,就把問題扯到了釣魚的事上。
“哈,誰會在乎魚。”托馬斯說道。
“釣魚的人。”41號說道。
“別這樣,蘇先生,你和那個真正關心環境的漢斯佬不同,你們只是想從我們這裡索賄,那就不必扯那麼多冠冕堂皇的理由。
沒有人會在乎河裡那些該死的魚,釣不上魚只能說明那個釣魚佬的技術有問題,他就是活該空軍。現在,蘇先生,開出你的價碼吧。”托馬斯一副身經百戰的樣子。
“不過先說好了,這筆錢我們可是會記在總賬上的,待我們打電話給熟識的當地官員核實以後,你可以從這裡取走現金,但每年我給你們的好處就這麼多,如果你保不住到手的錢,那就是你們內部鬥爭的事情,跟我們可沒有關係。”
聽完了這些話,陸舒的嘴角不禁咧了一個弧度。
這個倒黴的袋鼠佬,真是精準的踩中了雷區裡的每一顆雷。
“你準備動手了嗎?”孟黎柯聽到托馬斯在那嘲諷釣魚佬的技術差,便在耳機那頭問道。
很好,現在41號又多了一個殺托馬斯的理由……
除了錢和環境以外的理由。
“是的。”,41號咬著牙用翰語說道,“一分鐘。”
“好的,‘金絲雀’、‘41’,我們一分鐘後動手,可以麼?”
“可以。”陸舒得到了精確的動手時刻,便抬起腕錶看了看時間,順帶觀察了一下現場。
他目前所在的位置,是三維檢視上的那間休息室,此刻休息室外連線著的熱水器正在低聲嗡鳴。
休息室的室內裝潢是典型的北歐簡約風,用餐區又帶有一些漢斯酒館的風格,小吧檯大電視,此刻一個圍著圍裙的楓葉國男人正站在吧檯後頭拎著一根叉子,給坐在吧檯對面的同事拌著沙拉,兩個人有說有笑的聽著電視上播放的一場棒球賽。
除了面前有一杯咖啡的陸舒以外,休息室裡在場的就只有這兩個楓葉佬。
??“觀眾朋友們,我們現在看到的是泰克瑟斯遊騎兵……對陣……修士敦太空人!如果說在過去的一年裡,我們最開始對於遊騎兵的表現還有些難以置信的話,那麼今天!”
電視機裡傳來陣陣呼喊聲,主持人遠處的觀眾席上傳來陣陣吶喊,所有人都齊聲叫喊著一個名字。
“弗萊!弗萊!弗萊!”聲浪一道高過一道,整齊而洪亮,如同江濤海嘯。
“我們對於泰克瑟斯遊騎兵的勝利早已司空見慣!”,由於現場實在太過嘈雜,主持人不得不示意附近的同事幫個忙,讓他把現場音量略微調低。
待聲音除錯好之後,主持人才繼續說道:“只是今年沒了我們投棒球的上帝在場下,遊騎兵又恰好面對的是今年世界大賽的冠軍太空人,他們還能成功嗎,讓我們拭目……”
“ oh, e on……”,聽到主持人這麼說,正面對著電視的那個楓葉國人抱怨道,“如果沒有弗萊在場,我根本就不會看遊騎兵那群紅脖子的拙劣表演,反正都是回放,我為什麼不看那場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