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平常都在上面做什麼工作?”陸舒扶著船艙,低聲問道。
“打牌、看片、喝酒、睡覺。”
“我問的是工作。”
“他們……”,疤腦袋顫聲道,“他們不工作,所有事都是我們其他幾個人乾的。”
“那還分什麼老闆、大副、二副?”
“老闆是船主人,大副是船主的小舅子,二副是船主的弟弟。”疤腦袋這次說的話有些複雜,搞的孟黎柯接連翻譯了兩遍,陸舒這才完全聽懂。
“那船主平常除了喝酒看片之外,每次出海都還做些什麼?”陸舒無奈之下,不得不借助孟黎柯的翻譯,換了一種問法。
他確定,自己在剛才的問話當中,一定還遺漏了什麼。
如果這個海盜親子團每次出海都只是在上層甲板裡玩耍,那他們似乎沒有存在的必要啊,想玩的話去哪都能玩,何必要冒著大風大浪在海上玩。
這艘船的船主和兩名副手在臺風天還能堅持出海,一定有他們的原因。
“他們每次出海,還會和附近巡邏的海警喝上幾杯。”
果不其然,疤腦袋直接點出了原因。
“好吧,一個海盜家族,除了打點附近的髒警以外毫無用處。”,陸舒無語道,“而我現在需要掌控這艘船,沒有用處的人都得死……那這樣,你們先上去,把他們仨制住,明白嗎?”
“是,老大!”
“是,父親!”
“是,大哥!”
三名海盜用著不同的稱謂答道。
看來在他們心底的幻像當中,陸舒的形象各有不同。
“行了,上去吧!”陸舒無語的大手一揮,三名精神亢奮的海盜立即衝了上去。
沒過多久,一陣驚惶中夾雜著憤怒的罵聲便順著兩層甲板連線處的樓梯傳了下來。
在一陣粗野的罵聲當中,上層甲板那邊傳來了兩聲槍響。
槍聲在狹窄的船艙裡反覆迴盪,震得人腦袋生疼。
聽到槍聲,陸舒臉色一變,立即吩咐道:“41,弗留斯,你倆立即回去輪機室,防止那兩個維護引擎的受到槍聲刺激後脫離我們掌控,其他人跟在我後頭,我們上去看看。”
跟在陸舒身後的四人立即分成了兩組,孟黎柯攙扶著29號,緊跟在陸舒身後,快步跟了上去。
待陸舒提著衝鋒槍爬到上層甲板上以後,便看到了這樣一副景象。
在舵機艙裡,疤腦袋站在舵機附近,已經將一個有些禿頂的黑皮中年人射殺在了甲板上,中年人的胸腹部開了兩個血洞,身體裡流淌出來的汁汁水水已經把身下的那兩床用來墊地的被褥浸了個透溼。
中年人的屍體下,壓著一瓶倒下的洋酒,還有半包散落的香菸,幾張撲克牌凌亂的撒在地板上。
在中年人的屍體旁邊,還有兩個相對年輕一些的黑皮男子,相互依偎著瑟縮在角落中,無數的眼淚鼻涕在他們的那張臉上擠做了一團。
而另外兩名被陸舒催眠過的匪徒,只是歪歪斜斜的站在疤腦袋身後,臉上盡是興奮之色。
“嘿,老子平日裡被你欺負的夠嗆,夢裡還不能殺你一回嗎……”
其中一個匪徒興奮道。
孟黎柯聽到這聲吐槽,無語的一拍腦袋,將那名匪徒的話翻譯了出來。
聽到這句話,29號和陸舒對望一眼,都輕聲笑了起來。
“好吧,既然是做夢,那就把他們仨全殺了吧!”陸舒在孟黎柯的翻譯下,繼續吩咐道。
“哼,當然!”一個匪徒似乎是被剛才疤腦袋槍殺船主的場景給刺激到了,便也抬起槍口,對準了那兩個在角落裡瑟瑟發抖的人。
“不要,不要!”一個年輕人看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