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罷,莫里斯就掏出手機,向不知身在何處的上級主管報告了情況。
“不,你不懂……”
拉瑞按住了莫里斯的手腕,喝令身後計程車兵將機槍盡皆架設在車頂上,所有連排級重武器全部解鎖待擊,又捂著麥克風向著莫里斯解釋道:
“我們剛剛殺了十幾個疑似是灰衣人的警察,你懂嗎?我們在他們的國土裡犯了十幾條命案,我們不可能輕易走出去的。
就算他們的政府願意放過我們,這群拿著槍的猴子也不會放過我們的,當今之際,只有把這群人解決,我們才有機會安全脫身!”
“好吧,我不攔著你了。”,莫里斯略加思忖,也微微點了點頭道,“畢竟這裡不是那幾位大流氓的地盤,我們鬧的再狠也不會招來重武器攻擊。
除非那些猴子的空軍飛行員們,願意在臺風天氣裡頂著隨時墜毀的風險在我們頭頂投彈,否則我們就沒有任何危險!”
拉瑞聽到身旁老友的解釋,滿意的點了點頭。
“夥計,你終於開竅了。”
“哈哈哈,痛快。”
意識到自己接下來的行為不會引來任何麻煩的莫里斯,也有些放飛自我的意思了。
“有意思,有意思,我們可以隨意槍殺這些千島國的軍人而不用承擔任何代價,不用懼怕有米格戰機或者大黃蜂在我們頭頂投彈……痛快!讓我們大鬧一場,然後再離開這個國家吧!”
“大鬧一場!反正我們這兩天已經殺了幾十個灰衣人,我不介意再順手解決一群千島國猴子。”
“就當是臨走時的玩樂吧。”
在隊伍前方準備檢查證件的那幾名千島國陸軍士兵,猶自懷抱著沒有開保險的槍指向最前方那輛皮卡的司機,就發現幾挺m60機槍被迅速架設在了後方皮卡的頂棚上。
還沒等幾人驚撥出聲,最靠近他們的那挺機槍便突然開火,密集彈雨將兩名靠前的陸軍士兵當場攔腰截斷。
餘下那些士兵自然也沒有逃過死命的厄運,在數挺m60的輪番掃射之下,千島國士兵們身上的零件在快速減少,斷肢殘臂紛飛亂舞,時不時還有帶著血汙的碎骨敲擊到最前方那輛皮卡的車體上,鐺鐺作響。
待所有人都停火之後,這處為了攔截清潔工連隊而設立起來的臨時哨卡,已經被機槍火力給砸了個稀爛。
“前進!”
車隊繼續向前,只留下滿地的斷肢殘骸。
哨卡後方五百餘米的一條小路上,幾名在路邊民房裡喝著茶水刷著tiktok的千島國陸軍連隊指揮官,聽到遠處傳來連綿不絕的槍聲,頓時心中一驚,迅速放下茶杯撩起門簾,轉身出了自己的臨時指揮部。
隨手招來一名圍著指揮部值崗的通訊兵,連長喝令道:“立即聯絡我們撒出去的所有哨卡,讓他們通報情況,到底是哪一個哨卡那麼沒有規矩?沒有我的命令也敢開槍?”
直到現在,這名指揮官依舊認為前方只是出了一點小情況,而那些連綿不絕的槍聲,是自己手下哪個不知名的小兵走火所致。
數十年的長久和平,以及平日魚肉鄉里的習慣,已經讓這些駐紮在千島國腹地的普通軍人開始變的死板、僵硬、頹廢、懈怠。
和圖尼絲南部那群需要保衛祖國邊疆,面對著茫茫黃沙,時刻警惕著武裝分子的大鬍子們不同,這些久居千島國腹地的普通軍人,除去欺壓附近漁民、農戶和遊客的本事,已經沒了別的技能。
這樣的一支千島國軍隊,面對著嗜血的僱傭兵,註定是要吃大虧的。
“傭兵禁區”這種詞,可不是隨便哪個國家都有資格叫的。
幾名千島國指揮官還沒有來得及搞清楚現下的狀況,便看到遠處有數道雪亮的遠光燈柱劃過夜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