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地的訊號旗小隊總共六人,加上走在最後的別列津和陸舒,一共八人。
陸舒只記得還有人沒下來,至於待在飛機上那人在做什麼,他一概不知。
“這裡就是那個監獄?”別列津望著眼前武裝齊備的宅邸,扭頭向陸舒問道。
“沒錯。”陸舒看著這個曾經在遠處望過的建築,點了點頭。
“但我記得裡面的人都撤走了……額,不過他們也有可能回來,說不好。”
別列津聽到陸舒的回答,也點頭答應了一聲,隨後便用鵝語下達了命令。
之前這群使館警衛為了照顧陸舒,一直都是在用嚶語交流,但到了開始幹架的時候,他們還是切換回了自己最熟悉的語言。
別列津一聲令下,這支由訊號旗構成的六人小隊,便立刻變換了陣型,分為左中右三個方向,兩兩一組,開始接近監獄。
走在最前方的那個兩人小組,在接近大門以後,從背後卸下了一隻旅行包,從包裡掏出了三根菸花一般的裝置,在鐵門前忙活了起來。
而另外四人則是靠在鐵門左右,分小組貓腰站立,前面一人壓低了槍口,後面一人則將槍口架在前者的肩膀上,另一隻手扶著前者的肩頭。
沒過多久,監獄大門便在一聲爆破聲中應聲倒下,緊接著,兩個雙人突擊小組魚貫而入。
煙塵籠罩的鐵門後傳來一陣清脆的槍聲,槍聲一開始有些激烈,但隨後便立刻稀疏了起來,最後……一切重新歸於沉寂。
別列津和陸舒站在原地等待了沒有一分鐘,還未散去的煙塵中就鑽出兩個警衛,其中一人向別列津做了個手勢,另一人則是推起眼前的夜視儀,向別列津搖了搖頭。
“沒有?”
“沒有!”,那名推起夜視儀的警衛向別列津喊道,“我們對所有疑似掩體的地方都進行了火力偵查,未發現有人還擊的跡象!”
“看來你說的是對的。”別列津向陸舒點了點頭,臉色有些難看。
那些折磨過自家記者的軍閥武裝竟然確實撤出了這座監獄,就在這個晚上,在這個正府軍發動收復戰的晚上。
兩軍交戰之際,處於劣勢的那一方有些逃兵出現,實屬正常,更別提這些能把記者丟給別人的監獄守衛。
自己的工作都砸了,不跑,等著那些殺人不眨眼的大軍閥來給他們上私刑嗎?
但別列津並未放棄,而是再次用鵝語喊了一聲,這次陸舒倒是很快就弄明白了命令的含義。
因為在別列津下令後不久,所有人都陸續離開了這處監獄,盤旋在數十米高空的那架mi24,則是開始使用機炮不斷掃射這處建築。
隨著機炮炮彈不斷從高空落下,這處監獄附帶的各個設施開始坍塌,有些設施的倒塌還引起了連綿不斷的爆炸。
這不難理解。
在城區,或者說是城市戰當中,如果你發現佔領某個區域的兵員,在沒有遭遇巨大損失,或者說是武備齊全的情況下,突然撤出佔領地。
那麼他們一定會對原本使用過的軍事設施進行最大程度的破壞,這種破壞,有可能是毀壞全部設施,也有可能是毀壞關鍵設施,甚至只是毀壞關鍵設施上的零部件。
如果說走的忙,我佈設一些絆雷、詭雷、定向雷之類,對敵軍造成短期干擾,甚至長期治安隱患,以達到讓對方無法放心使用設施的目的,也是可以的。
反過來考慮,如果你在某一片區域裡,突然發現了敵軍佈設的雷區,那麼你也可以鬆一口氣了,因為在這種情況下,敵軍是必然撤退了的。
不然的話,密佈的雷區,將給敵我雙方都造成巨大麻煩,這不僅不符合佈雷的目的,還難以達成己方的戰略目的。
當然了,某些死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