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拍著阿卜杜勒的後背笑道,“不過夜宵就免了吧,我們的車裡還有不少零食,現在重要的是……我們帶回了一個傷員,他是個鵝國人,我們得趕緊把他送到醫院去檢查身體狀況,然後趕緊接受治療……”
聽見陸舒說還有其他人在車上,阿卜杜勒立刻嚴肅起來,從桌子上抄起一隻對講機,向剛剛檢查車輛的那些哨兵詢問了情況,確認皮卡後座上有一個斯拉夫外貌的傷員之後,阿卜杜勒不慌不忙的開始了工作。
“你確定他是鵝國人?”阿卜杜勒向陸舒問道。
“確定。”
“他的身份是什麼?僱傭兵?記者?醫生?算了……你還是簡單告訴我,他手上有沒有人命吧。”
“有,在加爾丹,那間醫院裡,我和他,並肩作戰過。”
“好的,我明白了,那他也是我們的兄弟,我會盡力幫助他的。”,阿卜杜勒點頭道,“我們的民族和教義教育我們有恩必還,他一定不會有事的。”
“阿法茲,你去通知鵝國使館,這裡有一名他們的公民……算了,去通知軍區吧,讓我們的上司去找鵝國使館。”,阿卜杜勒斟酌了一番,向身邊的衛兵吩咐道,“還有,讓我們的醫生先給他檢查一下外傷,在救護車來之前,不能讓他的情況進一步惡化了。”
眼見帕夫柳琴科得到了妥善的安置,陸舒也就鬆了一口氣,等到鵝國使館來了人之後,事情卻又發生了一些變化。
當時,陸舒一行人正在哨所的廚房裡,拿著弗留斯給他們準備的口糧大快朵頤,結果沒過多久,廚房門就被兩個精壯的毛子推開了,走在前頭的,是一個藍眼金髮身穿西裝,卻挎著一把野牛衝鋒槍的年輕人。
緊跟在年輕人背後的那位,打扮就比較別緻了。
那是個黑髮黑眼,頭髮有些稀疏,大腹便便的白人小老頭,小老頭並沒有什麼亮眼的地方,但他身上穿的衣服……
那是一身飛行員專用的,標誌性的飛行服,而小老頭的懷裡,還抱著一隻飛行頭盔。
“你們哪位是列夫·舍爾曼斯基?”
年輕人推開廚房門之後,便一個靠腳立正站在了門邊,衝鋒槍槍口垂向地面,而小老頭則是用鵝語開門見山的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