弗朗索瓦於是返身罵道:“你這狗阿三詐死,你約翰牛爺爺與你慢慢理會。”
隨後弗朗索瓦貼近早已昏迷的店主耳旁說道:“你家爺爺乃高盧國諾曼蒂人,祖地出了個征服者威廉做到約翰牛的天子,我也不枉了叫做約翰牛公民,你是個賣二手手機的破落阿三,狗一樣的東西,也配叫做約翰牛公民?”
說罷,弗朗索瓦攜亞歷克斯告訴皮埃爾,三人奔逃而走,攜細軟出法老國暫且不提,但看陸舒這邊。
陸舒回到剛才那家餐廳,收拾起所有東西,就想帶著孟黎柯和佐藤離開,孟黎柯問過了事情的來龍去脈,只是笑道:“這事你不用管,就在這待著就行。”
雖然不知道孟黎柯為何如此淡定,但既然他說沒事,那就沒事吧。
不一會,一個蓄滿鬍鬚的警察走進餐廳,只是草草問了兩句關於剛才的事情經過,就點頭離開了。
“所以,你早就知道會是這樣?”陸舒問道。
孟黎柯笑道:“我太清楚這幫阿剌伯警察能幹出什麼事了,若非真的鬧出了人命,他們就只會依靠當事人的國籍與身份判案,只要你沒有直接參與這事,那就與你無關,更何況咱們……”
孟黎柯瞅了一眼旁邊昏昏欲睡的佐藤說道:“一個奧第利人,一個裡家坡人,還有一個東瀛人,國籍太雜了,一旦處理起來就是嚴重的外交事件,怕什麼呢,他們不會自找麻煩的。”
陸舒回想起在加爾丹第一次見到盧瑟時的場面,也慢慢品出了一些東西。
下午等待飛機的時候沒有再出過什麼事,只是陸舒又再次見到了那個打電話的烏科蘭妹子,不同於剛才的悲悲慼慼,這一次,妹子顯然有些興奮。
“媽媽,我存夠錢了,是的,我們都可以搬走了,得趕緊給哥哥打電話讓他回來,他不用再給民兵賣命了。”,妹子在餐廳裡一邊吃東西一邊連連點頭道,“是的,你不會相信剛才發生了什麼,我看到一個高盧人被兩個同伴拽走了,他匆忙之中丟掉了錢包和外套,還被一隻烏鴉凌空撒了滿腦袋的鳥糞。”
“對,不然我哪來的錢……”
陸舒聽到這些,只是撇了撇嘴沒有多說什麼,對於這姑娘的所作所為,他完全理解。
久經戰亂的人如果還有拾金不昧的精神,那這人要麼是個聖人,要麼是個腦缺。
能活下來都已經是天大的恩賜,在戰區內吃了上頓沒下頓的那些人,沒有把別人家當成糧倉就已經可以稱得上是道德模範了。
時間很快到了晚上,孟黎柯和陸舒一左一右拖著昏昏欲睡的佐藤上了飛機,在圖尼絲下飛機以後,時間已是凌晨。
還是熟悉的圖尼絲小旅館。
次日清晨,在市區裡亂逛一圈後,陸舒成功找到了一家“好人易卜拉欣”。
也許是圖尼絲機場的位置離邊境太遠,陸舒轉了半天也沒能找到陳驊之前提到過的能提供武器的“大人易卜拉欣”。
不得已,三人只好穿了當地服飾,繼續向南趕路。
這次來到加爾丹相比上一次要快上許多。
前往加爾丹的大巴里,看著陸舒給自己戴了美瞳染了頭髮粘了鬍鬚,又在臉上補了些妝,孟黎柯情不自禁的感嘆道:“你這手藝,不去當間諜可惜了。”
隨後孟黎柯又搖了搖頭。
現在陸舒的模樣看起來就像是個當地的小老頭,一舉一動皆是老頭的味道。至於為什麼每次來加爾丹都得有所偽裝,之前陳驊抽空跟陸舒提過一回——因為外國人太容易被搶了,這是原因之一。
唯一美中不足的就是陸舒不怎麼會高盧語。
經過這段時間的東奔西走,陸舒漸漸弄清楚了一件事,那就是在阿非利加北部和東南洲的大部,高盧語依舊很流行,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