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先生,你不用看他。”,小林的嘴角勾起了一絲似乎洞察一切的笑,“我們有理由相信,您在進入圖尼絲之前,曾經是漢斯聯邦的特種部隊成員,又或者是一名聯邦特工,但由於保密的原因,並未對我們的記者過多透露,不過這不是重點。”
佐藤想說些什麼,卻被小林一個眼神遏阻了。
“陸先生,你難道能夠有辦法證明……一個剛剛上戰場的菜鳥能打出如此精準的機槍射法嗎?”,小林笑道,“而且不得不提一句,你的劍道很有體舍流的特點,近身快戰以命搏命,短時間內連斬數名持槍的武裝分子,這可不是一個剛摸到刀具的人能做到的。”
小林說完這些,便不再繼續,自顧自的倒了一杯水在那裡慢慢啜飲著。
陸舒還是那副茫然的表情,可這幅表情看在小林眼中,卻成了裝蒜。
陸舒小心翼翼的開口道:“小林先生,這可能真的是一個誤會,我想……”
不待陸舒把話說完,小林便再度開口道:“可是,陸先生,現在又有另一個問題擺在我們面前,據我們所知你曾經因為涉及一起貪腐案件被漢斯聯邦通緝,但有趣的是……不到一個月的時間內,漢斯聯邦又緊接著撤銷了對你的指控,你如何解釋漢斯人這種反覆無常的行為?”
陸舒震驚道:“小林先生,我真的不知道這件事。”
漢斯人已經撤銷了通緝?什麼時候的事?
其實撤不撤銷沒有區別,哪怕真的撤銷了,陸舒也不敢回去。
都說漢斯人腦袋死,但在抓人這方面,陸舒覺得他們可是靈活的很。普通人犯罪恨不得扒出族譜看看祖上有沒有打過仗的,難民犯罪就一定是這個社會的問題,一定是受害者的錯。
常年生活在西方,對於那些西方國家機構的屁話,陸舒是一個標點符號都不願意相信。
小林心中冷笑不止,對於陸舒身份的猜測越發篤定起來。
裝,你繼續裝。
“好吧,陸先生,拋開你的血統不說,無論是出於營救那位被安置在蓋爾揚的唯一一位漢斯記者,還是出於對鵝國記者的友情,你都有足夠的理由在這個罪惡的國家掀起一場腥風血雨,但這些並不是我想和你談的,我想問的是,你有沒有興趣加入太陽系國際防務公司?”
陸舒的狀態就是懵逼、茫然、震驚,最後再到懵逼。
以一種打啞謎的狀態和小林談到這裡,就當陸舒正以為小林即將說出他此行的目的時,卻陷入了更大的懵逼。
你一個駐外武官,推薦我加入一家僱傭兵公司,這算怎麼回事?
反正在陸舒看來,這種型別的公司都是一回事——無論他前面加上國際、服務、資源、顧問等等一系列多麼冠冕堂皇的詞語,只要他牽扯到了防務、軍事、武裝安保之類的詞彙,那這就是一家不折不扣的僱傭兵公司。
扯到僱傭兵,陸舒就有話要說了。
“小林先生,我不知道到底是我哪一點讓你誤會了,但是我可以向你保證,我絕對沒有任何想要加入僱傭兵公司的意思!任何!”
因為在加爾丹的所見所聞,陸舒對於僱傭兵這個行業的觀感很差,差到什麼程度呢,差到他認為僱傭兵就是一群徹頭徹尾的人渣,是濫殺無辜的代名詞。
想要達成什麼目的,或者想要做什麼來謀生,陸舒完全理解。
哪怕是殺紅了眼以至於見到穿軍裝的都想殺這也並不奇怪,但加爾丹醫院裡的那些穿著白大褂的醫護招誰惹誰了?
廓爾喀傭兵把眼科醫生的心臟捅穿,把士兵的眼球攪碎,這些行為已經不能簡簡單單的用常理來理解了,這就是一種極度變態的獸行。
如此人渣存在世上,不殺便是天理不容。
陸舒的怒氣恰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