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很遺憾,舒馬赫。”奧馬爾走過來安慰道,“不得不說這個決定很糟糕,但如果把我換做是你,我也會這樣。”
“是的,舒馬赫,跑就對了。”帕夫柳琴科拍了拍他的肩膀安慰道。
佐藤低頭沉思了一下,緊接著說道:“很糟糕,但你別無選擇,而且如果被逮到的話,你會被加刑、關押到重刑犯的地盤、被那種有特殊癖好的……”
“哦謝,不要說了!”帕夫柳琴科頭疼的制止道。
“閉嘴吧,小東瀛。”
陸舒一臉苦澀的笑道:“醫生,我真踏馬謝謝你的理性分析。”
逃亡前的氣氛被這番玩笑直接攪亂了,陸舒感覺好像已經沒有之前那麼緊張了,甚至對接下來的流亡之路有了幾分好奇和期待。
念及此處,陸舒微微有些驚訝,難道不成這也是一種心理暗示。
一番玩笑以後,佐藤繼續擺出一副人模狗樣的表情,對陸舒說道:“好吧,你剛剛說要我幫忙審訊那個殺手,有什麼原因麼?”
看到陸舒的臉上稍稍有些為難,佐藤笑道:“好吧,看來你不願意說,這想必一定有讓你為難的地方,那我就不再問了,想必是跟維克多有關,我懂了。”
“我懂了。”陸舒沒有說什麼,但佐藤已經懂了,至少他說他懂了。
佐藤放下手裡的書,向衣櫃走去,陸舒這才發現,他剛才在看的,就是前幾天的那本《故鄉》。
佐藤拉開櫃門,把奄奄一息的殺手拖了出來,利索的甩到地上。
陸舒看到殺手的狀態,向佐藤問道:“他看起來很虛弱,你們對他做了什麼?”
“沒什麼。”佐藤和善一笑,“就是把他手腳綁好,扔在衣櫃裡餓了兩天。”
“他能撐到現在還真是個奇蹟。”陸舒感嘆道。
殺手受到佐藤的粗暴對待,從昏迷中醒來,看到四周滿屋大漢,低聲吼叫了起來。
奧馬爾把那團浸滿了口水的內衣從殺手嘴裡扯出來扔到一邊。
“哈嘍,媽熱發科。”佐藤邪笑著拍了拍殺手的臉,緊盯著他的雙眼。
“你叫什麼?”帕夫柳琴科做出一副兇狠的表情朝殺手問道。
“Fxxk yourself。”殺手現在的狀況雖然虛弱,但還是硬氣的罵了帕夫柳琴科一句。
“我要錘爆這小子的腦袋。”帕夫柳琴科被殺手一句話刺激的不輕,揮動巴掌就要朝他腦袋上打去。
“不要被他刺激到了。”
佐藤想要攔著帕夫柳琴科,卻抵不住人高馬大的毛子,只能朝後面的人吼道:“把他拉住!”
站在最後一言不發的陳驊聞言,迅速上前,伸出拳頭在帕夫柳琴科的關節上敲打了幾下,而後拉著帕夫柳琴科就往後退去。
陳驊出手很有節奏,只是在帕夫柳琴科身上敲了幾下,就讓高壯的毛子瞬間失去了行動能力。
陳驊這一手著實驚到了在場的其他人。
陸舒忍不住朝陳驊看了一眼。
“不要添亂!”佐藤無奈的扶著額頭,“陳,幫我把他拉出去吧,這裡不需要會打架的大塊頭,這是個技術活。”
待到奧馬爾和陳驊兩個人抬著帕夫柳琴科向外走去,佐藤無奈的搖了搖頭。
“好吧,不要被這些小鬧劇所影響,我們進入正題。”佐藤微笑著繞過殺手,拉開衣櫃最下層的一個抽屜,在裡面翻找著。
陸舒順著佐藤的手望去,發現那天從殺手身上搜來的裝備還一個不落的堆在抽屜裡,那把裝著碩大消音器的轉輪手槍尤其顯眼。
陸舒錯愕了一下,對佐藤說道:“我沒想到你們竟然還留著這些要命的東西,我看到它們就感覺渾身不自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