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懷疑他是個義呆利人。”
“不可能,他到現在都還沒有輸。”
“等一下,別說話了,你們聽。”陸舒抓住帕夫柳琴科的胳膊說道。
眾人安靜了幾秒鐘,卻什麼也沒有聽到。
帕夫柳琴科搖搖頭,說道:“舒馬赫,什麼聲音都沒有。”
“是的,什麼聲音都沒有。”陸舒皺起眉頭,“他們在和另一撥人交火,但現在什麼聲音都沒有。”
陸舒這麼說,眾人也意識到了異常。
最靠近門邊的佐藤往外看了看,然後走了出去。
大家也都跟著佐藤往外走,走過短短一段走廊以後,眾人眼前就出現了一副神奇的場面。
盧瑟隔著一條馬路,在和對面的指揮官喊話。
“是你嗎盧瑟?”對面的小樓上,一個和盧瑟身穿同樣制服的指揮官探出頭來,雙手扒著欄杆喊道。
盧瑟也很高興的喊道:“是我……嘿,沒有想到……”
聽到了眾人走過來的聲音,盧瑟回頭一望,心中大呼糟糕。
不過下一刻,他急中生智的朝對面指揮官喊道:“沒有想到我們的實彈演習做的那麼投入,我都差點兒把他當成真正的戰鬥了。”
對面的指揮官一臉懵逼的說道:“盧瑟,我聽不懂你在說什麼?是你先指揮人攻擊的我。”
盧瑟用眼角餘光看了一下陸舒他們,用力向對面的指揮官吼道:“我說,我們的這次實彈演習,非常!逼真!”
對面的指揮官聽到盧瑟的話,高興的拍起了手,指著盧瑟說道:“YES!盧瑟,你太聰明瞭!我們把這次誤交火說成是實彈演習,警察總局一定不會怪我們的!”
盧瑟猛的拍了一下腦門,無力的扶著欄杆,緩緩跪下。
“哼—哧—”陸舒鼓起嘴,使勁忍住不讓自己笑出聲。
“哼哧—”走在最前頭的佐藤也努力的憋住,儘量不讓自己笑出來。
靠後的帕夫柳琴科和陳驊的肩頭一聳一聳的動著,看起來忍得極為辛苦。
奧馬爾因為排在最後,有其他人遮擋,此刻已經無聲的笑了起來,一邊笑一邊擰自己的大腿,臉上的表情在痛苦與快樂之間來回切換。
陸舒想要說些什麼,卻又怕自己一張嘴就會笑出聲,於是他也學著奧馬爾,在自己大腿上使勁擰了一把。
強忍住憋笑的痛苦和腿疼的痛苦,陸舒慢慢走上前去,把盧瑟扶了起來。
“盧瑟先生,盧瑟先生?”陸舒伸出一隻手在盧瑟面前晃著。
盧瑟抬頭看向陸舒,整張臉上寫滿了絕望。看到盧瑟絕望的表情,陸舒心中大呼糟糕。
你別擺出這種表情啊,我特碼看著就想笑。
陸舒用強烈的職業操守鎮壓著笑意,對盧瑟說道:“盧瑟先生?”
……
此時的倫汀城,深夜,一輛黑色賓士車開進了沃爾夫岡大街,隨後轉進21號小公寓,在天井裡停下。
賓士車停放的位置很巧妙,剛好把天井進入大街的路堵的嚴嚴實實。
從賓士副駕駛座下來一個身著黑色西服的年輕白人男性,白人下車以後徑直朝小公寓走去。
幾分鐘後又開來了兩輛警車,在街道上停下,全副武裝的聯邦警察在公寓外設定了一道警戒線,阻止閒雜人員靠近。
兩輛警車並沒有拉響警笛,但眩目的燈光將整段街道照的透亮。
公寓二樓外側的一扇窗戶呼啦推開,一個看起來八十多歲老頭扒著窗沿,從窗戶裡探出頭來,看向樓下全副武裝的聯邦特警。
老頭看到兩個特警將步槍架在引擎蓋上,架勢十分認真。
“孩子,孩子。”老頭朝樓下招著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