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立必亞常年的戰亂,民不聊生,所以去立必亞自然是不需要簽證的。
他們國家都沒了,籤個寂寞。
問題就在於,船舶視為國家領土,尤其是在戰時,登約翰牛的船就要通行證,都說漢斯人腦袋梗,約翰牛真要梗起來,也差不到哪去。
陸舒趕了個大早,坐車去了位於穆尼黑的約翰國領事館。
這是最近的一家約翰國領事館。
門口的衛兵左手抬著一杆SA80栓動式(並不是)步槍,槍口上的刺刀直指蒼穹。
衛兵這個形象還是十分威武的。
但是看到衛兵的帽子,陸舒噗嗤笑出了聲。
這帽子,有他兩個腦袋長了吧?摘下來估計能當枕頭,陸舒在心裡估摸著。
“先生,這是很嚴肅的地方。”一個穿西服的約翰國小夥子走過來提醒了一下。
“抱歉,抱歉。”陸舒表示自己十分抱歉,“我想起高興的事情。”
“好吧,如果您需要辦理什麼的話,還是快去吧。”
“謝謝。”
當他走進大廳的時候,他前面已經排起了隊伍。前面有五個人,四個都穿了白大褂。
白大褂?
陸舒前面的那個地中海老大爺,手裡拎著一個金屬色的手提箱,手提箱表面繪著一條纏繞在杖上的白素貞。
但老大爺的身上並沒有那種醫生的味道。
這麼說可能很玄乎,但有時候你見到一個人就會本能記錄他的外貌特徵,這是刻在骨子裡的。
百戰傭兵對於生命會本能的漠視,因為殺人就是他們的工作。他們不會記得自己殺了多少個人,就像你不會記得自己吃過多少片面包一樣。
陸舒隱隱覺得,自己面前這個白大褂不是醫生。
因為某種原因,記者很多時候必須進行暗訪,在倫汀這個小城市尤甚。
每天都有無數長槍短炮盯著住在伯臨的總理女士,再加上聯邦國法保衛局的嚴密防範,使得在伯臨這種國際都市,暗訪並不興盛。
上個月就爆出某位鏡社記者在伯臨的一家風月場所被逮捕,被逮捕的時候,他還唸唸有詞的說:“我在約翰國立過功,我在鵝毛國流過血,你們不能這樣……”
陸舒深吸了一口氣,再緩緩吐出。
面前的這個老大爺絕對不是個醫生,他也許是個記者。
不管前面的這位是來自焦點社還是鏡社,又或者是真相社在其他地方的外派記者,陸舒都決定看看他要幹什麼。
視窗前的領館工作人員辦事的速度很慢,慢的令人髮指。
等排到陸舒前面那個老大爺的時候,已經過了中午了。老大爺默默上前,遞出了自己的證件,供工作人員檢查。
“你的名字是維克多?”小職員的眼神裡充滿了警惕。
“是的,烏科藍衛生組織,外科醫生。”
“烏科藍?東烏科藍還是西烏科藍?”陸舒聽不出小職員是無心的還是故意的,他只知道前頭的這個老大爺看起來挺生氣,一股危險的感覺從老頭身上蔓延開來。
陸舒不由自主的後退了一步,感覺呼吸都有些困難了。
“年輕人,我警告你要注意自己的言行,世界上只有一個烏科藍。”
“我的祖國,烏科藍。”
沒有什麼動作,單單憑著一句話,陸舒就感覺喘不過氣來。
更何況是維克多面前的那個小職員了。
彷彿被一隻無形的大手掐住喉嚨,小職員漲紅著臉說不出話來。
過了一會,小職員才緩過勁來。
緩過勁來的小職員一開始戰戰兢兢的,然後就惱羞成怒了起來。
“很遺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