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是其中殺氣最為濃郁的那一部分真經所衍化而來。”
“還有這等絕世經文!”謝陳和尹焰童同時吃驚,白藏殺力舉世無雙,他所創的道法,向來是世間稱最,想不到,今日得知,殺力如此絕世的刈字訣,竟然還有別樣的來歷,難以想象,那樣一部經書,又該是怎樣的驚世駭俗?
老松看出了他們心中所想,解釋道:“只是脫胎自那部經書,並不一定就說明刈字訣比不過原經,事實上,可以說山主另開一脈,兩者各有千秋。”
謝陳心神激盪,今日,他得知了一樁大秘,感覺神魂一陣眩暈。
“那部經書,是什麼?”尹焰童小聲問道。
尹弱抿了抿嘴唇,“舍少經。”
尹焰童被震驚到了,聲音都變得尖銳,“八尊之一,共尊的經法!”
竹皇補充道:“嚴格來說,不完整,只是舍少經中的第三篇,對應秋之序列,名金肅曲。”
老松嘆息,目光幽幽,“只是?單一篇金肅曲,也不可估量!”
眾人都沉默下來,而尹焰童還有很多的問題,繼續追問,“既然師公已經創出自己的法,傳授刈字訣就可以保證割闕山傳承不絕,為何還要費盡心力,留下這樣一篇畫像?”
“你是不是知道些什麼?”尹弱摸了摸尹焰童頭頂,她覺得,一直無憂無慮的小傢伙似乎有心事。
尹焰童嗯了一聲,對白藏的往事,他並不如尹弱那般瞭解,但小時的記憶朦朦朧朧,他曾聽父親和叔輩談起過一些。
老松笑了笑,“可以說,這幅負石圖是一把鑰匙。”
“橫刀,怎麼講?”小傢伙迫切想知道答案。
老松說道:“你們或許聽說過山主的一些過往,應是知曉,他創立新法、佔據割闕山,就是為了和以前做個切割,即使是天下無雙的經文,他也可以徹底捨棄!”
尹焰童叫道:“是的,師公才情、天賦俱是一流,刈字訣並不弱於任何一部真經!”
“是這個道理,山主自有雄才大略,不在乎一切,可你們不同,”老松看著三個年輕人,微笑著說道:“你等與他,終究不同,何況是這等天下一等一的機緣,尋常教派連八尊經文都不得見,更何況擁有一部分,研習。”
“他覺得,如果只是因為自己的緣故,而讓你們徹底與共尊法無緣的話,對你們來說,太過可惜。既然割闕山有這個條件,就應該讓你們有所瞭解。”
尹焰童還是不解,老松繼續解釋,“這上面的刈字訣,是山主最開始推演的那個版本,脫胎於金肅曲,但處處有其身影,可以說,是兩者之間的橋樑。山主親自執筆作畫,摹刻下自己的創法過程與感悟,絲絲入裡,極為真摯。你們正常修習,可以習得割闕山絕學,如果修行到一定境界,據此反推,則就是金肅曲的內容。”
“師公考慮如此細緻!”尹焰童恍然大悟,終於明白了白藏的良苦用心,他眼眶溼潤起來。
謝陳默然,老松已經講解夠多了,壯士負石圖,既可推演刈字訣,還可反向修行金肅曲,而金肅曲,又是共尊經法,那部曠世經文中的一部分,習得此曲,就等於是掌握了一枚鑰匙,隨時都可以開啟一座難以想象的巨大寶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