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是敢傷害她一分一毫，我以性命起誓，就算犧牲一切，也要讓你萬劫不復！”李成緊咬牙關，發出憤怒的低吼，眼裡燃燒著熊熊怒焰。
然而顧問只是一聲冷笑，緩緩搖頭說：“所謂‘萬劫不復’，那只是弱者的話語罷了。”
“你應該清楚，我不會受你的恐嚇所動搖。事實上，你越激動、越焦慮，越是表明我已經控制了一切局面。”
“你一直覺得自己在追蹤我們，其實恰恰相反，真正掌控遊戲的，是我們。”顧問邊說邊輕輕地揮了揮手，於是顧青山上前幾步，慢慢地將手上的 放置在了桌面上。“如你所見，我已經解除了引爆裝置。”顧問笑道，“對我而言， 並沒有實際價值。”
“現在，擺在我面前的有兩個選項。”
“第一，你可以選擇現在 ， 我和顧青山，然後帶走上所有檔案。”
“然而你也得明白，若真這麼做了，等待你妹妹李娟以及其他關心之人的，只能是致命的結局。”
“我有辦法讓所有人懷疑他們，讓他們變成 賊。” 李成聽罷，眼中掠過一陣痛苦與掙扎。
他知道面前這個人所說絕非空話。
“另一個方案。” 顧問輕描淡寫道，似乎享受著這局對弈。
“讓我們離開，我可以洩露更多關於我們組織的秘密，甚至包括在國內的重要基地資訊。”
“而且，作為一個證明，我保證不傷害李娟。” “李成，你是明白人。做出你的決定吧。”
李成的手不由自主地顫動，槍口在顧問和顧青山之間晃動不定。大腦在急速運轉，思考每個選擇的利弊得失。
的確，他可以消滅他們。但是代價呢？
李娟可能遭到嚴刑拷打，直至死亡，那些與他親近的人都難逃一劫。
若釋放他們，雖然失去了 敵方高層的機會，但卻能夠確保李娟的安全。
“李成，你的時間有限。” 顧問輕聲道，像是推動一個註定的棋局發展。
李成心中憤恨幾乎沸騰，恨不得立刻 斃命眼前之人，卻被迫剋制住這種衝動。
深吸一口氣後，他慢慢放下槍，眼睛深處透出一抹寒冰般的光芒。
“行，我放過你們。” 他的聲音滿是不甘。顧問臉上現出一絲輕笑。
“聰明的決定。” 顧問點頭道，然後朝顧青山看了一眼。
“我們要離開了。”
顧青山的嘴角掛著一個殘酷的笑，輕輕地取過（此處原文不明），轉身朝門走去。
李成立在原處，目送二人背影，手指緊握住槍把，直到關節泛白。當顧問來到門口時，停下了腳步，回過頭對李成說：
“李成，還有句話要告訴你。”
“這並非遊戲的尾聲。”
“很快你就會知道，真正的對峙剛開始。”
他的笑容帶有一種難以言喻的意義，說完便轉身隱入了夜色之中。
李成呆呆站在屋內，聽著顧問與顧青山的腳步聲逐漸遠去，內心湧起一股前所未有的無力感。
緊握拳頭，深深呼了一口氣，試圖把所有憤懣與屈辱深埋心底。“這只是個開端，而不是結局。”
眼神像烈焰一般，怒視空寂的辦公室。這時耳麥裡傳來了曹主任急切的聲音。“李成！狀況如何？你們還在倉庫？”
李成的身體一震，迅速恢復鎮定。
“剛有兩人，分別是顧青山和一名自稱為‘顧問’的人離開，我已經放他們走掉了。”
那邊曹主任靜默幾秒，帶著壓下怒氣問道：“為什麼會放他們走？”
李成的目光異常堅定。
“我沒有其他選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