監獄內有一條不成文的規定,即你可以動手,憑藉自身的能力去行動,但是絕不能致人 。
這是因為一旦造成 的結果,不僅會給警方帶來困擾,同樣你自己也會麻煩纏身。
這是無須贅述的事實。
傻柱這才收手,望著已是一臉淤青的許大茂,心中滿是得意。
“在獄外你能逃,我或許抓不到你;可現在這裡是鐵窗背後,你還能往哪兒跑?在老兄面前擺架子,我看你如何再逞強!”說完,傻柱便在一旁稍作歇息。
不知道怎麼回事,以前他使這麼大的力氣都不會覺得累,但如今稍稍使勁就氣喘如牛,恐怕這與他的某個要害部位受傷不無關係!此念一起,傻柱愈發憤恨,抬腳再度踢向許大茂的 ,導致許大茂當即痛得昏厥過去。
旁邊的何大清連忙勸阻:“得了得了,他已經昏倒了,再打下去,真會把人 的!你難道不想早點重獲自由?”
這時,傻柱終於意識到問題的嚴重性:“應該不會有事吧!他不至於真的被 吧!”
“目前倒還好,不過你要是繼續的話,可能真會出事!快拿些水潑在他臉上讓他醒醒神吧!”
聽到這話,傻柱點頭同意,直接提起身旁的飲用水傾倒在許大茂的臉上。
許大茂這才慢慢恢復意識。
他雙眼冒火地盯著傻柱,威脅道:“我一定要你好看!絕不會輕易放過你!”
“我正好在這兒恭候大駕!”傻柱不屑地一笑,“你看我現在有什麼能耐來報復?就連警察也不過問,你還會期待有人會來管這件事嗎?”
“更重要的是,你在外面早已被人遺忘,連父母也對你不理不睬,你又沒有任何直系後代或親朋好友,你拿什麼跟我抗衡?”
許大茂一聽這話,內心頓時崩塌,彷彿所有的一切都在崩潰邊緣。
“原來如此,真是欺人太甚!”許大茂冷冷地說,語氣裡透露著冰冷。
“剛進來時你是何等張揚,現在卻落得這般田地,不覺羞恥?”
許大茂吐出一口唾沫,怒斥道:“你說我會後悔,我確實後悔,但這簡直太諷刺了!”
未等他話說完,傻柱便一耳光扇了過來,令許大茂頓時目瞪口呆:“就是讓你多說風涼話,我一定要好好教訓你!”
許大茂唇邊溢位了一絲鮮血,周圍卻沒有一個人給予關注。
即使他怎樣嚎叫,也無濟於事。
喊到嗓子嘶啞,也沒有任何人前來理會。
就在這個時候,一個聲音從門口響起:“真是熱鬧啊,和你們之前在四合院裡的場景一模一樣!”
許大茂和傻柱條件反射地朝聲音的方向望去,看到了眼前的李成,臉上都露出了驚訝之色。
然而這份意外很快便轉化為了一抹憤懣。
無論對於傻柱還是許大茂而言,李成都間接地導致了他們的入獄。
“你是怎麼找到這裡的?來這兒有什麼目的?”傻柱瞪著眼睛質問道。
李成微笑著說:“好久不見,就是想來看看你們而已。
誰料到一到這兒,竟看見你們兩人在這兒動手。
許大茂,你臉上的血跡是怎麼回事?”
許大茂無意識地摸了摸臉,說道:“這跟你無關。
你心計太深,連我都被你陷害了!我不明白我家裡的小黃魚你是怎麼知道的?”
“我怎麼會知道?”李成嬉笑道,“這事一開始調查的時候我就沒參與!”
“別再假裝了,你認為我是傻子嗎?從我們離開協和醫院那天起,你就明示過我會很快坐牢,如今預言成真,足以證明你是早有所圖!”
面對許大茂理性的剖析,李成並沒有直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