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暗中的聲音響了很久,門外的人也站了很久,直到外面的鳥叫蟲鳴聲都逐漸消失了。
聽著裡面幾乎一直沒有停歇下來的聲音,男人的身體似乎也隨之產生著變化,青筋暴露的手緊緊抓著門板…
隨後像是到了什麼時刻,他急促的喘息了一下,
隨後他臉色難看的看著自己的衣服,
已經髒了。
最後他回頭看了一眼緊閉著的房門,最終攥緊手閉了閉眼,然後轉身離開了。
如果有人此刻看見房間裡面,大概就會看見床上的那個青年,脖頸處到胸口間那些清晰的咬痕,以及大片的紅色印記…
在那些恍恍惚惚的來來回回卻又從未停歇讓人難以抗拒的感受中,
吳邪的眼前逐漸失了焦距,
他感覺自己像是被放在了火爐裡來回炙烤著,他覺得自己想說些什麼,但張了張嘴像竭水的魚,只能出神的看著半空,
卻又什麼都說不出來…
昏暗的房間只剩一聲低喚,沙啞暗沉卻又輕乎的像是半空中飄落的羽毛…
“張明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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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一早他們出發的時候,不知道為什麼氣氛顯得有些過於安靜了,張明月也沒管這些人的意思。
在他們的小族長上車了以後,她就直接跟著一起上去了。
而吳邪則是異常自然的跟著她一起上車了,他在她身邊坐了下來以後,就直接靠在了她身上,見張明月的眼神看過來。
吳邪微微垂下眼睫,漂亮的狗狗眼帶著些脆弱,他聲音有些低,像是解釋一樣的說道。
“我有點累…昨晚沒睡好…”
張明月表情頓了頓,從她這個視角她可以清晰的看見某人白色襯衫領口裡一些格外明顯痕跡,不知道的還以為他是受到了什麼蹂躪。
雖然確實…可能如此,但張明月還是要臉的,所以在察覺到小族長看過來的視線的時候。
她不著痕跡的將人往懷裡按了按,隨後皮笑肉不笑的說道。
“是嗎?那你好好休息。”
不知道是不是一晚上睡的出現了什麼變異,吳邪跟之前對她的態度完全不一樣了,也不能說完全不一樣了。
就是帶著一股說不上來的味兒,不過張明月也懶得理會。
只要不作妖,她都是不關心的。
況且前不久才把人壓到了,畢竟他不比她這改造過的。
雖然因為族長的原因,那個胖子和他,她已經有了想法,
但她也沒打算太急,
畢竟後面還有他的事情,慢慢來也不是不行,最多也就是那麼一兩年的事情,沒什麼太大的影響,而且那破爛身影總要調理。
當然了,雖然因為族長小夥伴的原因,她不是沒有打算,
就當給族長找的外姓隨從算了。
但她也不會讓人閒著,
姑奶奶她不做賠本的買賣,總要物有所值才是,要知道人閒著是不會有什麼好事的,她可是為了他們好呢。
就當陪小族長散心了。
這一路回杭州的路也要不少時間,除了一開始,後面張明月都是直接把吳邪給扒拉到一邊去了,心軟?這東西她可沒有。
在車輛一路帶著微微晃動引人入睡的氣氛中,她開始閉目養神了起來。
隨後因為保持一個姿勢不舒服,她就直接換了一個姿勢躺了下去。
當然了,她自然不會欺負她們家的小族長了。
這不旁邊還有一個呢,
張明月一點沒客氣的直接把人當作了靠墊,隨後就那麼躺了下去。
臨睡前,她對著小族長看過來的那雙黑呦呦的眼睛時,聲音還算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