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邪自然是聽到了她的話的,但他卻只是微微顫動著睫毛沒有說話,而那無聲的沉默無疑是承認了什麼,
甚至因為他有意無意的行為下,他選擇了現在的這個時機,能做到將汪家那樣一個地方拔地而起的人自然不是什麼蠢人。
他很清楚,
只要給這個女人不負責的時間,她只會徹底忘更加的一乾二淨,而且這女人,吳邪想到曾經那唯一的一次經驗,
他累到直接睡著的場面,尤其第二天醒來…又被她…
以至於後來很多次他想到那一次的時候,都覺得又羞又惱,畢竟一個男人卻是累的睡著的那一個,那種男人的莫名那奇怪的自尊心。
以及第一次稀裡糊塗出現的畫面,以至於後來時時想起,
然後不自覺的在意,
直到又一次遇見她,她有意無意的撩撥,莫名的遺忘,直到後來她以那種幾乎無可匹敵的畫面,在某一刻那樣強勢的出現在他眼前的時候,
大概是那個時候,這個女人就已經扎進了他的視野中,
如一道濃墨重彩的筆,
她似乎總是擅長如此,無聲無息的消失,卻又悄無聲息的出現,又在他處於一個幾乎瘋狂的時刻又強勢的插入了他的計劃裡。
在他滿心的懷疑,瘋狂,
極端的警惕…
甚至那個時候…他是想過如果她是阻止他的汪家人。
那他們就一起去死的。
那個時候的他已經被自己逼到絕路,他不允許再出現絲毫半點兒的意外,
他已經賭上了一切,
只要計劃成功,小哥出來以後就再也沒有人會去一直盯著他,不管是汪家還是九門的人,哪怕他死了,至少還有胖子,至於以後…
吳邪想的很多,甚至他還用了備用的方法,直到她讓他相信她。
吳邪信嗎?
身體的本能讓他信她,理智讓他不要信,然後…他跟自己賭了一把。
事實是,他賭贏了。
若是輸了,也就是他們一起死了。
他看著眼前的這個女人,手上抱的更緊了一些,他的聲音有些低卻又帶著些沙啞的意味“是…我在勾引你。”
吳邪很清楚,說讓這女人動心不容易,但讓她動些其他的念頭不是不可能,至於說後面負不負責的事情,
如果說…上一次的不夠記憶深刻,那就再來一次。
有時候人要做的是先一步而已。
張明月聽著他的話,不由的挑了挑眉,輕輕地笑了起來,她微微傾身,兩人此刻近的能聞到彼此的呼吸,
她的眼神帶著些漫不經心的打量著眼前這個人,那本就因為喝酒被燻的染了些淡淡的紅色的臉,纖長濃密的睫毛,一雙水潤迷茫的眸子,
眼尾帶著些薄紅,
她伸出手故意掐了掐他的臉,
哪怕這幾年過的有些糙,那張曾經說的上‘清新脫俗小郎君,出水芙蓉弱官人’的臉如今依然差不到哪裡去,
他的睫毛很長,頸部線條很漂亮,尤其是配合著那帶著些許書卷氣的氣質,
總給人一種溫柔內斂的感覺,
他身上帶著些酒氣和帶著前不久洗過澡的皂角香混合在一起,讓人有些發暈又覺得還算舒服,對於她的動作他看起來沒有絲毫反抗的意味。
那是一種臣服完全由她掌控的意味,對於一些習慣強勢的人來說,
這樣的畫面是很讓人舒服的。
張明月玩味的笑了笑,將他的下巴往上抬了抬,隨後她聲音帶著些輕慢的說道“勾引不是不可以,只是我可不是什麼好人呢。”
在終於做完了一些事情以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