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個身著白色大褂的人平靜的來回走動,還有的在調節儀器,似乎對於她的進入並沒有什麼多餘的反應。
最終她的視線落在了,
旁邊佈滿儀器孤零零躺在一張病床上的一個大概五六歲的孩童身上。
無聲無息,胸口的位置是癟下去的。
濃郁的血液味道撲面而來,旁邊還有剛做完手術的用具,可以清楚的知道,前不久這裡發生過什麼,但他的身體活性已經沒有了。
下身還蓋著一張白布,
在那孩子的斜對面的病床旁還有一個看著極為消瘦,眼神冷漠好似無知無覺一般的女人,她的身上並沒有衣物遮蓋。
而她周圍圍著的一幾人也只是如常的捆綁,隨後往她身體注入著東西。
還有人正抽取著血液,
整個過程都顯得平靜無比,無聲無息,這種情況大概換任何一般人大概都接受不了,但床上的那個女人卻顯得很漠然。
似乎那些人對她所做的行為,
她並沒有任何感覺。
但在她進來的那一瞬間,那女人的眼珠無機制的轉動了一下。
然後落在了她身上。
他們彼此眼神交匯的那一瞬間,那個女人的眼神像是凝固了一秒,原本漠然的眼神中似閃過一抹情緒。
隨後很快又變成了前不久的模樣。
只是張明月知道她在注視著她,
張明月看著那些人動作有條不紊的抽取著她身上的血液,她斂下眉眼,平靜的走到斜對面的位置,拿到了她要找的東西。
走出去的那一瞬間,她的手在門上停留了一瞬間。
如果她來的時候,她還活著話。
她沒有回頭看,很快就將手裡的東西給了那個汪景,隨後她在跟旁邊等待的那人一起走出了實驗室。
對於身後的視線,她沒有任何反應,只是一步一步的向前走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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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明月回到她的房間的時候,已經是一個小時後了,她在剛走進房間裡以後,就察覺到了不一樣的氣息。
整個房間一片漆黑,但這卻並不算影響她的視線。
她動作緩慢的一步一步朝著洗浴間的位置走去,在門口的位置時,她停下了腳步。
大概三秒鐘,她推開了洗浴間的房門,下一秒就有一隻手猛然將她拉了過去,她裝作猝不及防的任由那人動作。
在她的身體被人重重的壓在牆上的時候,一道身影附在了她的身上,隨後一道冷厲的聲音在她耳畔響起。
“你去哪裡了?”
張明月看著黑暗中按壓著她的那個人,黑暗中她只能看清那人的臉上的輪廓,她看不清他的眼神,但她也不在意。
只是伸出手圈住了那人的脖頸,隨後她微微側頭笑了一下,語氣漫不經心的說道。
“出去走了走,看看夜晚的風景而已,怎麼,你擔心嗎?”
她眼前的那人眉梢微挑,隨後低低的冷笑了一聲,
“走了走?”
很明顯,她眼前的這人並不相信她的話,她本也沒打算讓他信,只是手上忽然用力,將他的脖頸往下拉了拉。
隨後靠在他身上,看著他的眼睛,聲音懶散卻又溫軟的說著。
“是啊,所以…你為什麼會在這裡呢?”
她的身體柔軟的靠在他的懷裡,雙手環著他的脖頸,呼吸噴撒在他的頸側,此刻沒有人比他們更靠近了。
他的手卻猛然收緊了力道,壓低聲音卻嘲諷的說道。
“當然是來看看你死沒死了…”
張明月也不在意,只是倚著他,手有一下沒一下的撥動著他肩頭的髮絲,聲音不緊不慢的說道“那你豈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