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明月不想聽他說這些廢話,她直接一巴掌就扇他腦門上去了。
“你他孃的是來氣我的?他跟你說是我了?”
“他不說我也知道。”
“你知道個屁。”
張明月罵完心情還是不美麗,對著他的腦門兒上去就又是一巴掌,隨後聲音煩躁的說道。
“趕緊滾,別在這裡礙事。”
說完她想到自己這個時候還要在這裡跟他掰扯,她氣不過又是一巴掌“讓你做的事情你做完了嗎?就他孃的天天亂跑?”
這連著就是三巴掌,一點也沒手軟,讓張海鹽好半天都只覺得腦瓜子都嗡嗡的。
“嘶…”
他雙手擋著臉,本來不想擋的,就想看看她會不會心軟,誰知道別說心軟了,他再不擋著她能再給他幾下。
不說別的,哪怕她現在人變小了。
那力道還是一樣的疼。
當然了,張明月是那種看人家擋著就不打了的人嗎?
這答案大概很顯然。
所以她毫不意外的又是一巴掌扇了過去。
“聽到沒有?”
張海鹽被她打的沒辦法,直接來了一個仰臥起坐,還想要伸手抱住她的腰,卻被她一腳又給踹了回去。
無奈某人只能被她一隻腳抵住,又老老實實躺了回去。
他咂巴咂巴嘴,
“乾孃,這麼久沒見,你對你兒子的母愛就這麼一點的嗎?”
跟她談母愛?
呵…
張明月不耐煩的加重了一下腳上的力道,聲音煩躁的說道“趕緊滾!說了我不是你乾孃,要找乾孃你找張海琪去。”
張海鹽一雙丹鳳眼微微彎起,嘴角帶笑的說道“你當初揍我的時候,可不是這麼說的。”
那段時間他天天對著她喊喂,被她按著頭揍了好幾次,還讓他給她洗腳,就連他好不容易套路別人來的糖葫蘆都被她給搶走吃了。
美其名曰,人生的考驗。
還讓他思考他有什麼辦法能把糖葫蘆拿走,呵…她也不說她一進房間就把糖葫蘆吃了呢?他拿走什麼?
吃剩下的棍兒嗎?
有沒有母愛?
還是一個都不剩的?
還讓他說他從這件事認識到了什麼,他認識到了什麼?
嘖…
他認識到了必要的時候,做人的底線還可以放低一點。
他跟蝦仔說這件事的時候,
那小子聽到這件事,趁著休息的時間不聲不響還跑去深一點的海里抓魚去了,畢竟近處的魚對於住在海邊的人來說並不值什麼。
只有深一點的距離的東西才能賣上一些價格,雖然對於他們這天天下水就是訓練的人來說並不算大事。
但也沒人想天天練的要死不活了。
還要自己加訓的。
等後面他在街巷溜達知道這件事的時候,這小子已經拎著他抓的魚在東巷尾賣了。
嗯…還給殺的。
雖然對於他那敏感的鼻子來說,不亞於一遭災難,畢竟他偶爾累了懶得洗澡了,他都恨不得能離他八百米遠了。
但現在他卻只是默不作聲的在那裡一直蹲著,直到賣的差不多了。
他先去洗了一個澡,然後才又拿著那錢跑去找了那個賣糖葫蘆的老頭兒,跟他買了一串糖葫蘆,像是覺得不夠。
他又去買了一些其他的點心,然後回來後還裝到盤子裡,
等她睡醒了又端去了她面前,
給她擺好讓她吃了。
他當時就想,張海峽這人平時看著那麼安靜,沒想到還偷偷摸摸幹大事呢。
也不知道跟他說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