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我已經在這裡了。”
“…明天我會讓人送你離開。”
張明月看著他不由的輕輕的笑了一下,忽然覺得很有意思,她像是有些感嘆的說道“小孩兒,你好像真的變了不少呢。”
吳邪沉默的看著她,最終只是說了一句。
“…與你無關。”
“嘖…可真是不聽話啊。”
她含笑著說完以後,下一秒就突如其來的直接出手直取他的脖頸,他的反應速度也不慢,迅速後退,在她出手的下一刻就抽出了一把刀。
那把刀大概也就比一般的匕首長一些,帶著弧度。
看著上面的使用痕跡,
就看得出來主人基本沒有離身過。
很可能它的主人幾乎是將它當作自己身體延長一般,所以才能在極短的時間裡,幾乎算做本能的將它抽了出來。
對於她的出手,
換做旁人大概會本能的先躲開。
但他卻是選擇了不躲不避的方式,因為他知道他的後退只會耽誤時間,對她來說毫無用處,所以他直接將手中的刀朝她而去。
以一種很可能兩敗俱傷的方式,他的動作很熟練,即便是慢一步,
刀鋒依然銳利。
他在賭,賭她會避開,
而那是他為自己尋找的機會。
她自然也沒有讓他失望的意思,身體一個怪異的彎曲,隨後腰身反轉一腳踹在他的膝彎上,握住他拿刀的手腕。
咔嚓一聲,
他手中的刀掉落到了地上,而下一刻她的手已經從背後扣住了他的咽喉。
而在他跪地的那一秒,他另一隻手中的槍已經拿了出來。
只是他還是慢了一步,
只要她願意,
下一秒他就可以死在她的手裡。
昏暗中他並沒有出聲,甚至沒有說話驚擾其他人,即便房間裡基本都是他的人,他只是安靜的被她扣住身體。
他們之間的動作很快,也幾乎沒有發出什麼聲音。
那把刀也只是掉落在了他的外套上,
聲音很沉悶。
他此刻一隻手劇烈的疼痛,而另一隻手,在他剛剛有小動作的下一刻,她就已經扭斷了他的那一隻手。
隨後她一把將他扯了起來,一隻手輕而易舉的奪過了他手裡的槍。
她漫不經心的將槍在手中把玩了一下,隨後直接抵住了他的頭上,微微笑著看向他說道“你可真是讓我有些驚訝。”
確實不得不說驚訝了。
他的筋骨並不是一個適合練武的身體,相反來說,甚至因為他的骨頭密度比較硬還會比一般人更難去鍛煉出一些效果來。
可是他卻做到了幾乎在她出手的同時,
做出了有效的抵抗。
雖然這在她看來不算什麼,但對於他來說出其不意的情況下,
並不是沒有一點反抗能力了。
想來對於如今的他而言,一般人個在他手裡大概是沒什麼問題的了。
加上他現在還算清醒的腦袋瓜兒。
也不過是幾年的時間而已。
她是真的很好奇,那個曾經幾乎有些笨拙的青年如今卻能做到這個程度了。
這可不算容易呢。
吳邪的表情沒有什麼變化,即便他此刻正被她用槍抵在腦門上,
他只是靜靜的看著她。
她推了他一把,擒住他兩隻手將他重重的壓在了牆上,她的身形看起來有些嬌小,從遠處看她此刻像是正埋在他的懷裡。
“吳邪,你要聽話一點。”
他安靜的看著她過了好一會兒,才慢慢開口說道“你為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