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明月臉上笑著,眼神卻慢慢變的危險了起來,聽到他又扯到了族長,她瞬間就想起了腦海中那個穿越者做的那些蠢事。
老實說這種給人背鍋的感覺她可從來沒有過,
這一來還搞了個大的。
她哪裡忍的了這個,但她內心煩躁,臉上的笑容卻越發燦爛了“可是我現在變心了啊,而且…你真的不願意嗎?”
吳邪剛想說不願意,下一秒就耳垂就被溫熱包裹了進去,
“我不…唔…哼…”
一陣頭皮發麻的電流感瞬間襲擊了他的所有感官,讓他一時間什麼話都說不出來了,隨著他的悶哼聲傳出的。
隨著某處起的微微抬頭,一瞬間他臉紅的好似滴血一般,張明月垂眸看過去似笑非笑的說道“看來你也沒那麼不願意呢。”
他又窘迫又不知道說什麼,想要解釋又不知道從何說起“…不…不是…是你…”
“我什麼?”
“…別…別摸…”
…………(哎,修改版)
張明月卻完全不在意他的意見,畢竟她雖然不是很感興趣,但活了這麼多年,她做任務的時候見過的也不少了。
那時候她在房樑上盯梢一待著就是一整天,閒著無聊的時候,她不是沒幹過無聊的事情的,就比如觀察別人玩遊戲的一百種技巧。
而且她還能從別人的表情,給你羅列出各種技巧的好壞。
所以像這種剛冒頭的小嫩芽,對她來說真的是輕而易舉的事情,反正她現在正想轉移一下注意力,玩玩也不是不可以,
順便洗刷一下她一直覬覦小族長的名聲,
最好族長以為她移情別戀了。
她選擇做一個不道德的人,畢竟張家也沒幾個有道德的。
她更不是其中之一,
不知道是不是因為注意力轉移了,她身上疼痛感也沒有那麼難受了,甚至逐漸慢慢的消失了,也不知道是不是已經進化完了。
而作為某些時候放縱自己,尤其是當著孤魂野鬼飄了這麼多年的張明月,她的腦海裡可是沒什麼想要節制的想法的。
既然玩的還算舒服,
那就多玩玩了。
吳邪一開始還各種反抗不讓她玩,最後也都變成了他紅著眼睛拉著她一起玩了起來。
至於他的心路歷程是怎樣的,大概也只有他自己知道了。
時間就這樣慢慢的過去了一夜。
第二天早上張明月醒來的時候,看著身旁眼睫顫顫不敢睜眼的某人,
她又一把將人拉了過來,
對於他似乎是又閃躲又臉紅的模樣,她也不給他什麼拒絕的機會,直接就將坐了過去,他似乎也下意識的抱住了她。
而這大早上的還沒等吳邪想好怎麼辦,
就稀裡糊塗累的直接睡著了。
張明月可沒有睡著,她瞥了一眼累的睡著的某人,感應著身體與平時不太一樣的狀態,在腦海中問系統“你給的那個血脈淨化液已經結束了嗎?”
系統默默把自己遮蔽了一晚上後,在聽見宿主的聲音時才把自己放了出來。
{…是的,宿主,已經結束了。}
張明月聽了也不意外,她起身去衝了一個澡,隨後換了一身衣服後來到了臥室,在衣櫃裡找了兩套能穿的衣服。
隨後她去整理了其他的東西。
畢竟她沒打算在這裡多待,至於系統說的什麼任務的事情,她現在根本不感興趣,在確定系統可以幫她帶一些東西后,
她也沒猶豫,還多帶了一些,當然重要的東西她大部分還是放一些在了身上的。
不管怎樣,
總要給自己留點退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