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臉都他媽是批發出來的?
尤其一旁的那個跟他一起被抓的人還一直的不停的說都是因為他才害得他也被抓了,吳邪氣的忍不住和他對罵了起來。
一旁的張海杏直接上前將那人的椅子踹倒了,然後拿著刀威脅的說道。
“你們還有十分鐘。”
吳邪一聽這話,頓時忍不住聲音有些急促的開口問道“等等,你們這樣太倉促了,如果你們認錯人了呢?!”
張隆半隻是聲音淡淡的說了一句。
“我們不在乎。”
不在乎?為什麼不在乎?他們不是想要找出真正的那個人嗎?
還是說他們有別的目的?
只是還不等他細想下去,他身旁還躺在地上的就那人一聽這話,也不顧捱打,不停的對著吳邪說著讓他不要信他們。
他們兩個都不選才有活下去的機會,
然而他嘴上這樣說,
但不過一會兒,他就讓那些人給他紙筆說他選出來了,氣的吳邪忍不住又開口罵他,畢竟見過狗的,沒見過這麼狗的。
說的話就跟放屁一樣的。
就當他們那些人在裡面折騰的時候,張明月已經跟著那些德國人將他們的周圍包圍起來了,而且周圍的狙擊手也已經找好位置了。
張明月和那些德國人一直在監測著他們,就這樣一直在外面,
直到中途張海杏出去了一趟,
然後帶了一個人回來。
而在這期間他們就這樣在外面待了大概有五個多小時,身上的積雪已經將他們的身體半覆蓋起來了,刺骨的寒風一直吹著,
,!
但是他們卻始終沒有人動過。
聽著張海客在聲音的那一頭訴說著關於張家的事情,告訴著吳邪關於他想知道的關於張啟靈的那些事情。
張明月的記憶也似乎又一次回到了接到訊息的那一天。
一晃眼,
似乎時間都過去了很多年。
一場關於聖嬰的騙局被揭露,信仰的崩塌似乎只在一瞬間,一切都發生的太快了,與其說是汪家人摧毀了張家,
不如說是他們自己想要摧毀張家,
他們不想再繼續下去了。
在其中一派人的眼裡,張家沉痼已久,他們只想掙脫束縛他們這數千年以來的使命,一個死死捆住他們手腳與思想的命運。
而固執守舊的那一派卻因為上一位張啟靈的突然死亡,而遺失了他們重要的信物,也丟失了他們堅定守護的秘密。
信仰的崩塌,使命的遺失。
一切都太突然了。
張家就這樣瞬間的分崩離析了,本家的突然解體,加上當時國家混亂的局勢,外圍的張家人的不知所以。
而他們的小族長又是怎麼出來的呢,
他就是在這種情況下,
被作為一個大部分人都不認可,沒有族長信物,甚至也沒有得到傳承的一個名義上的所謂族長而被推了上去的人。
他成為了這個家族最後的張啟靈,一個人守著這個腐朽衰敗的家族最後的使命。
那個未知的使命。
張明月第一次見小族長的時候,那時她剛解決掉身邊的叛徒,收到訊息趕回到東北張家的時候,當時那裡就只剩下了他一個人。
他似乎成了那座腐朽衰敗建築裡的一部分,沒有聲音,
無聲無息的守在那個地方。
直到她出現,他抬起那雙黑眸安靜的看向她的時候,她就想,算了,反正不管那些老東西什麼想法,以後他就是她的族長了。
對於她這樣的人來說,沒有一個錨點是一件極其可怕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