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奎燕說:“我不玩了,遠哥,你玩吧。”
小遠也不客氣,把包摘下來,“咔”的一聲,一萬塊錢往桌上一放。
別聽人瞎吹什麼一百萬、五百萬的,在現實中,對於普通老百姓來說,社會上這些人,在這桌上,一萬、兩萬的賭注就不少了。
小遠坐下來,喝得迷迷糊糊的,就開始玩牌。
沒多大輸贏,一把也就輸贏個三頭二百的。
韋來遠玩得確實不咋地,他就是純粹愛玩,其實不太會玩。
這麼說吧,小遠這小子在長春本地的時候,要是誰贏了他,他能把人牙給掰下來!
他可不是個特別講理的人,一個月都得去八趟派出所。
派出所的一把手都認識他,每次都無奈地說:“小遠啊,咱這月能不能不來了?”
小遠卻滿不在乎:“沒雞巴事兒,咋的?”
就這麼個猛人。
長春有幾個猛人,宋家窪的韋來遠絕對算一個敢跟梁曉東叫板的人!
這不,過了十來分鐘,小遠這一萬塊錢,還剩七千,輸了三千塊錢。
這時候還不算輸得太多,還沒到白熱化的程度呢!
小遠一看,這牌也不起勁兒啊,就對劉奎燕說:“燕兒啊,你替我玩一把,我上趟廁所。”
劉奎燕便上場替韋來遠玩了起來。
那韋來遠去幹啥了呢?
嘿,他呀,是真上廁所了。
小遠晃晃悠悠地進了廁所,他那包裡可有個“要命”的東西!
韋來遠這小子,和王志一樣,在長春那都是出了名的衝動莽撞,打起架來兇猛得很,還總幹些糊塗事兒。
韋來遠這晚上喝了酒,一衝動,就從包裡拿出了個“不良嗜好品”,給自己整上了。
他心裡尋思著,要玩就得玩個盡興!
這玩意兒一上頭,韋來遠再進屋的時候,眼睛都發直了,整個人像飄起來似的,就像丟了魂兒一樣。
他大喊著:“來來,看我的,我要大殺四方!”
然後,“啪”的一聲,把一千塊錢往桌上一拍,喊道:“開牌開牌!”
張家強一看,心裡暗驚:“哎呦,我操,這小子不按常理出牌啊,一會兒一百一百地加,一會兒又一千一千地整!”
不過張家強也是個有底氣的,想著:你有錢,我就接著,還怕你不成?
其他人也都不甘示弱,這個五百,那個一千地跟著下注,這局子賭注最低都是一百塊,可沒有十塊二十塊那種小打小鬧的。這要是運氣好,一把贏個三千五千的都不是事兒。
劉奎燕在一旁看著韋來遠回來,他知道小遠有那些不良嗜好,可沒想到他上廁所這功夫就整上了。
一回兒功夫,就發現小遠不太對勁,眼神發呆不說,還開始出現幻覺了,出牌都亂了套。
一會兒喊著:“我輸了,來,幫我配下牌,我迷糊了。”
一會兒又稀裡糊塗地出牌,沒幾下,那一萬塊錢就輸得精光!
劉奎燕一看,急了:“小遠,別玩了,錢都沒了,你這一萬塊輸得比竇娥還冤呢,你本來就不會玩啊。”
小遠卻嚷嚷著:“沒錢了?不行,得有人給我拿點兒。”
劉奎燕無奈地說:“我出門就沒帶多少錢,兩千多塊錢都隨禮了,兜裡就剩幾百了,咱走吧。”
他心裡明白,就算自己兜裡有錢,也不能借給小遠,這要是借出去,韋來遠可不一定能還。
這時,張家強站在一旁,問道:“哥們兒,還玩不玩了?不玩的話,借個光,這邊還有人要下注呢。”
他今天可是贏了好幾萬了。
韋來遠這時候都還沒搞清楚自己錢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