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
謝景瑜剛剛醒來,就收到了陳霸發來的資訊。“行刑者組織已經收攏編隊,接下來就是大規模圍剿這些黑暗會底層炮灰了。”
“好,你看著辦!”
“那免費醫療的事你得加快些步伐了,小型移動治療艙得儘快普及才行。”謝景瑜揉了揉眉心,回了一句便離開了酒店。
如今這百萬餘行刑者組織成員,足夠維護這片土地的長治久安了。
既然家裡已然沒了他什麼事情,那他也是時候走一遭阿美麗卡,讓他們感受痛苦了。
那些狗東西,以為跑到阿美麗卡就可以高枕無憂?
想屁吃,都去死吧!
只見他來到機場,搖身一變就化作一隻蚊子趴伏在機艙,朝著大洋彼岸飛去。
……
與此同時,在京都某基地內,陳霸幾人正忙的腳不沾地。
“大烈,餘生,你們各自帶領一萬人封鎖所有的出境方式!”陳霸疲憊的揉了揉眉心,眼底一片烏青。
“所有地方治安員都暫時歸你們調動,務必要徹底覆滅這些畜生。”他神色有些萎靡的開口道。
顯然,負責指揮百萬餘人工作量極大,他就沒睡好過。
“是!”姚大烈和餘生對視一眼,神色激動。
帶領各自人手,去往了邊境城市。
這幾天可真是圓了他們的夢了,行刑者組織的怨氣感知能力簡直不要太好用。
只要看到頭冒紅霧的傢伙,直接抓起來。
一頓真話器伺候,便是連底褲是什麼顏色都交待了。
就那麼幾天,他們破掉的案子都比以往一年加起來還多。
說是猶如神助也不為過!
想來,這麼多組織成員一起出動,那些作惡多端的黑暗會成員,一個都跑不掉。
……
而和陳霸這裡的熱鬧不同的是,各個黑暗會基地早已亂成了一鍋粥。
上面只交待他們前去破壞各地的增壽機器,卻是沒有新的命令傳下來,更沒有什麼撤退的命令。
而那些高層,早已不知道跑哪裡去了,已經好幾天不見蹤影。
大家都不是煞筆,亦是感覺到了什麼,一個個神色難看至極。
可是,他們連逃跑的資格都沒有,他們早已被黑暗會下了毒藥,逃跑亦是一個死。
似乎,他們註定是被拋棄的棋子,只能去填炮眼。
基地內早已人心惶惶,本就是一群因為利益聚集到一起的團伙,隱隱有幾分大廈將傾的模樣。
“頭,怎麼辦?”一個年老的黑衣人神色慌張的走進辦公室,就看到這基地的老大一臉悽苦的坐在椅子上發呆。
“什麼怎麼辦?”
“我們還能逃了不成?”他臉色難看,彷彿剛剛吃了一坨屎。
“沒有解藥,逃了也是毒發身亡,跑不掉的!”他神色無奈又悲涼的看著天花板。
曾經,他們都不過是來求個職而已,誰曾想一步踏錯就被黑暗會用毒控制了起來。
如今多年過去,他們早已為黑暗會殺了太多人,什麼喪盡天良的事情都做了一遍。
哪裡還有什麼回頭路!
“負責送解藥的核心成員已經幾天沒出現了,剩餘的解藥也撐不住幾天……”年老的黑衣人臉色蒼白,哆哆嗦嗦道。
沒有解藥,意味著他們小命的終結,若是高層的人早已逃離,那他們豈不是一點生路都沒有了?
聞言,那領頭之人緩緩閉上眼睛,神色複雜,“解藥早就留了半年的量……我想高層的意思很清楚了,若是完成不了任務應該不會再提供任何解藥了。”
“啊!”
“那豈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