罪感。
不過教說話這一波，絕對很牛，又帥又強那種牛。
兩人橫風而行，打碎了一波又一波的塵埃和星體碎片。
走了大半天，許樂感覺腹中飢餓，摸了一包牛肉乾出來，正要吃，看了一眼旁邊的牛人，猶豫一下，收起來換成了餅乾。
“你吃嗎？”
“吃。”
牛人雙眼放光，開心接過，大口大口起來起來。
原本覺得平平無奇的餅乾，許樂吃起來忽然覺得更香了。
又給牛人分了幾包，兩人邊吃邊走。
一會兒後，牛人突然警惕起來：“不對，你就是想傷害大賢良師。”
許樂有些心累：“怎麼可能？”
“如果不是想傷害他，你為什麼會拿出那麼好吃的東西給我吃？”
牛人一副我已經看穿一切的表情哼哼：“大賢良師說，你這叫……這叫……反正就是賄賂我。”
許樂感覺腦殼疼，真想知道這大賢良師是什麼人，一天天教的啥玩意兒。
他儘量心平氣和地說：“沒有賄賂，那是分享。”
“不不不，”牛人搖頭，“大賢良師說了，天上不會掉餡餅，你給我吃好吃的，肯定有圖謀。”
許樂好說歹說半天，牛人張口大賢良師，閉口你賄賂我，搞得他煩不勝煩，於是直接放出了大招。
“可是你已經吃了我的餅乾，還是足足五包！”
牛人頓時傻眼：∑(??д??lll)
不過代價則是牛人傷心地哭了，說什麼也不繼續帶路，準備順風而行，用生命去贖罪。
許樂：“……”
總算知道這貨之前去幹嘛了。
他想了想說道：“你的做法是不對的。大賢良師天下無敵，又怎麼會有人能傷害他？你這是懷疑大賢良師的實力，對他不敬。”
就這樣，牛人終於信服。
看得出，大賢良師在他心中，確實有無敵的實力。
一連走了半個多月。
許樂和牛人終於走出風團，牛人興奮得到處亂跑。
許久之後，才帶著他去見大賢良師。
大賢良師外表是一個七八十歲的老人，鬚髮皆白，一臉慈祥，頗有幾分風燭殘年的模樣。
在他身旁，還有幾隻虛空生物，如同聽課的小學生，乖乖地坐在一旁聽講。
許樂下意識丟了一個“神聖之眼”過去：
【姓名】張向陽
【年齡】168
【職業】大賢良師（SSS級）
【等級】99
【生命】\/
【魔法值】\/
【力量】
【敏捷】
【體質】
【精神】
【天賦】眾生親和、人中龍鳳
【技能】鞭笞、言傳、自學、身教、恐嚇、命令、引雷咒、火球術、致命一擊、潛行、治療術、地刺……
對方竟然真是大賢良師這種職業，並且看模樣真是人類。
不僅擁有虛空生物的恐怖屬性，並且技能也很奇葩，不僅能學習所有人的技能，還能將自己學會的技能傳給別人。
雖然他本身的技能一般般，但後面的技能越來越強大，顯然是從虛空生物中學到的。
這是一個雪球職業。
可以想象得到，若是他一直不死，後面絕對是最強的技能。
張向陽看見許樂，眼神中閃過一抹激動。一揮手，邀請他做。
“這……”許樂看了看周圍，試探著坐下去，剛坐到一半，就感覺有一把椅子放在他屁股下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