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敢跟我頂嘴?有本事你倒是去啊?在這裡跟我說這些幹啥?”
祖母對著大伯母翻了個大大的白眼,又看著被緊緊關閉的屋門,氣的要死。
但最終也只能強壓下心裡的怒火,自己生悶氣。
“那娘,你們的屋子被臭丫頭霸佔了,你們要住哪?”
大伯擰了擰眉,不確定的問道。
一聽,大伯母也瞬間緊張了起來,生怕自己的那一間屋子被霸佔了。
果不其然,想什麼來什麼。
下一秒,祖母便瞪圓雙眼,理所當然的道,“當然是住在你們屋啊,你們屋裡有炕,總不可能讓我住死丫頭他們屋吧?”
“那裡面可什麼都沒有,你難不成想把我們冷死啊?”
她叉著腰,沒好氣的說著,心裡那叫一個氣呀。
大伯母瞬間委屈了起來,“可是…”
“可是什麼可是?不就是住沒有炕的床了嘛,總不會冷死你們。”
祖母沒好氣的說完,又看向知福,“對了,你們可以睡我寶貝孫子那一間啊。”
“然後讓我寶貝孫子和我們一起睡。”
“好吧…”
大伯母也只好不情不願的接受了,畢竟知福那一間屋子雖然有炕,可卻很小。
不過比起睡冰涼的床,自己也還能接受。
“娘,那明天咱們真的要做他們的飯嗎?我真的不甘心啊!她們憑什麼白吃我們家的東西?”
大伯母似乎想到什麼,又壓低聲音咬牙切齒的說著。
聲音裡滿是不甘心以及不情願。
“還有,我們就這樣放過她嘛?難道以後就看她在我們頭上作威作福嗎?”
“如今都敢這樣對待你,以後還得了啊?”
大伯母眼裡帶著擔憂以及煩悶。
簡直可惡!
以前可都是姚雨琳她們母子三人包攬全家的活以及家務做飯之類的。
她就只需要下地跟著一起幹活。
而今天無論是做飯還是洗碗之類的,全都是她幹。
可累死她了!
她才不想以後都累死累活,當牛做馬呢!
必須要把知音這傢伙制服的服服帖帖,像以前那樣聽話才行。
此話一出,所有人的臉色都不對勁了。
只要一想到曾經被自己呼之即來,喝之即去的人,如今卻站在自己的頭上拉屎就不爽。
“呸,做什麼做?她配吃嘛?”
“一天天的什麼都不幹,就想吃飯,想得倒是美!”
“明天咱們早點起來,一人煮兩個雞蛋吃,什麼也不留給他們。”
祖母惡狠狠的說著,已經在心裡面盤算著把家裡的糧食全都鎖起來了,一顆米也不讓知音找到。
“餓她們個三天三夜,我看她們還敢不敢如此囂張,非得讓她們親自服軟跪在地上給我們道歉不可!”
“等天氣暖和點就找媒婆把知音那小賤蹄子賣了,還想在家裡作威作福,可把她能的,咋不上天呢?”
“賣給別人,我看她還怎麼上竄下跳!”
說這話時,她眼裡滿是算計,似乎已經在盤算著要把知音多少銀兩賣出去了。
一聽,大伯母瞬間幸災樂禍了起來,眼裡滿是嘲弄以及期待。
只要知音這個攪事精能夠離開這個家,那姚雨琳和知畫絕對就不會翻起多大的浪花,就能像以前那樣被他們拿捏在手中,任他們欺負了。
想著,她連忙點頭附和了起來,“沒錯,她就算再大膽,嫁人了也總歸會安分起來的!”
“找個人治治她也是好的,免得她老是給我們找麻煩。”
說到這,她眼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