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著他如此不要臉的話,知音沒忍住氣笑,但笑過後也只是淡淡睨了他一眼。
這老東西腦袋裡想的是什麼?她光用腳趾頭想想都知道了。
明晃晃的另有目的,一看就覬覦她的東西,不懷好意。
就是覺得她揹簍裡估計有好東西所以這時候語氣才會那麼好。
還音音,還有飯的…
嘔……
真是令人噁心又油膩的語氣呀……
嘖…
想想都覺得不可能…
知道回去後又是一陣腥風血雨,她直接不給他面子,當場沒好氣的白了她一眼,“回去?嘖……別不是想當強盜,惦記上不屬於自己的東西了吧?”
說罷,她不管祖父直接黑了下來的臉,看向許嬸開心道,“嬸,走吧,咱們去你家玩,正好我給你帶點東西。”
她說這話就是故意說給祖父祖母聽的,果不其然便見祖父臉色黑了下來。
知音瞬間便笑容滿面,開心得不得了。
“哎呀,音音你也太客氣了…”
許嬸衝著知音眨了眨眼,也用一種極其誇張的語氣表示自己的欣喜。
兩人一唱一和的,好不暢快。
見兩人都這樣說了,姚雨琳也沒再阻止,跟著他們一起朝著許嬸家的方向而去。
“音音,我幫你背吧?”
“沒事沒事”
“汪汪汪…”
…
幾人和諧又美好的背影倒影在月光之下,看起來影影綽綽,交談的聲音伴隨著若隱若現的狗叫聲也順著風傳入了呆住的外祖母等人耳中。
“呸,沒有禮貌的賤蹄子…”
祖父迎著幾人離去的背影,眼神暗了暗。
“這死丫頭片子,胳膊肘往外拐的東西,簡直不識好歹,有什麼東西不知道孝敬祖母祖父,還去別人家,簡直豈有此理!”
祖母也狠狠往地上啐了口痰,眼裡滿是不悅以及失望。
又看了眼非常興奮,不停轉著尾巴跟在幾人身後的小黑狗,氣惱至極,“還有那隻死狗,明明是我們養的它,居然敢跟著知音那賤蹄子跑了,等回來,看我不收拾它,打斷它的狗腿。”
“對啊,臭顯擺什麼?能有什麼好東西?”
大伯母語氣酸溜溜的說著,那眼神直勾勾的盯著知音的後背,望眼欲穿,又憤恨至極,牙齒都要咬碎了。
她絕對沒有看錯,恍惚之間,她好像看到兔子了,簡直可惡。
“走,既然她不仁,就別怪我們不義!”
祖母忽然好似想到什麼,渾濁的眼神忽然一亮,變得精明瞭起來,配上她那張臉,有種賊眉鼠眼的感覺。
“娘,你這是什麼意思啊??”
大伯母一臉幸災樂禍與好奇,連忙湊近祖母。
祖母想到自己準備做的事,嘿嘿嘿的奸笑了起來,“這死丫頭,既然願意在外面,那她就一輩子在外面別回來了。”
“孃的意思是?難道要把他們關在外面?”
大伯母眼神瞬間亮了,一臉若有所思,看好戲的意味。
“等著看吧,今兒晚上,任憑他們如何敲門,都別開,我要讓他們知道誰才是這個家的主人!”
“讓他們在外面凍一晚上,就知道我們的好了,也知道只有我們才是為她著想的,是她的親人。”
說罷,似乎以為自己找到拿捏知音的把柄了,祖母整個人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變得紅光滿面了起來。
而大伯母以及她旁邊的知招娣也幸災樂禍的準備今天晚上看好戲了。
…
許嬸的相公姓蘭,一般大家都叫他蘭獵戶,住在離知家大概一公里左右的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