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嫣然一笑,將菜餚擺放在桌上,說道:“來,大家邊吃邊聊。賈師兄,您嚐嚐我的手藝有沒有退步。”
這周芸剛一出現,賈師兄就變了臉,臉上頓時笑開了花。
“好好好,嚐嚐。”
片刻過後,眾人一番收拾,圍坐在桌前。
賈師兄率先夾起一筷子菜放入口中,細細咀嚼後,發出一陣怪異聲音。
“嗯~弟妹的手藝還是如此精湛,一點都沒退步啊。”
周芸輕笑,眼神中滿是得意之色:“賈師兄喜歡就好。”
荀長壽看著這一幕,心中暗自感慨。
這賈師兄變臉之快著實令人咋舌。
他坐在一旁,沒有直接夾菜,見三人都動了筷子,且並沒有什麼特殊反應後,才跟著夾起了菜。
畢竟上次的教訓記憶太深刻了,雖然有築基修士在應該不會動什麼手腳,但還是謹慎一點為好。
趙權在一旁不斷地給賈師兄敬酒,嘴裡滔滔不絕地說著各種奉承之話。
賈師兄心情大悅,來者不拒,幾杯酒下肚之後,臉色依舊如常。
倒是趙權這老小子,面色微紅,已然進入了微醺的狀態。
賈師兄見此情形,行為也越發放肆起來。
桌底下,與周芸多次調情的小動作,都被荀長壽盡收眼底。
看到這副場景荀長壽心中不禁有些感慨,上次是他,這次是這賈師兄,這周芸還真是會玩啊。
賈師兄似乎有所察覺,數次用眼神警告荀長壽不要多管閒事。
荀長壽哪敢多言,只能悶聲喝酒。
酒過三巡,菜過五味,酒桌上的氣氛看似融洽至極。
幾人來回推杯置盞,互相調侃,歡聲笑語迴盪在屋內。
就連那築基期的賈師兄,被灌了幾輪靈酒之後,也是有些微醉,放下了平日的架子,與趙權和荀長壽有說有笑,就如同親密的好友一般。
不過,荀長壽心裡卻是門清,這僅僅只是表面現象罷了。
這酒桌上的四人,包括他自己在內,每個人都各懷心思。
這頓飯看似吃得極為和諧,可始終讓人感覺不是滋味。
突然,“砰” 的一聲巨響傳來,只見賈師兄猛地將酒杯摔在桌子上。
這突如其來的聲響,使得屋內的氣氛瞬間凝滯。
三人紛紛看向賈師兄,只見他面色漲紅,眼神中流露出一抹狂熱,直直地盯著趙權,那目光彷彿要將趙權看穿。
藉著酒氣,賈師兄大聲說道:“趙師弟,今日師兄有個不情之請,也不知當講不當講。”
荀長壽麵色一皺,心中頓時湧起一股不妙之感,暗自吐槽道:既知是不情之請,那就別講了呀。
不過趙權可不敢這麼說,嘴角微微一笑,回應道:“師兄請講,我洗耳恭聽。”
聞言,賈師兄嘴角勾起一抹淡淡的微笑,輕聲說道:“你也知道,師兄我對弟妹那可是傾慕已久。今日,我也不再藏著掖著了,我只有一個要求,那便是希望你能把周芸讓給我。”
說著,他眼神直勾勾地盯著趙權,等待著趙權的答覆。
趙權聞言,表情一愣,眼睛滴溜溜一轉,也不知在盤算著什麼。
果然如荀長壽預料的一般,這賈師兄確實沒安什麼好心思。
不過他這麼一說出來,還是讓荀長壽一陣驚訝,萬萬沒想到他竟如此大膽,竟敢在這酒桌上公然提出這樣的無禮要求。
這豈不是公然打趙權的臉嗎?
幸虧在場之人不多,若是此事傳了出去,趙權指不定會被人在背後如何戳脊梁骨呢。
兩人都沉默不語,現場的氛圍尷尬到了極點。
夾在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