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幽先生?”蘇瑾聞言一愣,他當年也聽說過這位神醫的名號,也託人去尋找過此人,只是這位神醫早已隱退江湖多年,沒想到竟然會被蘇墨請來。
“七弟,你竟然能請到他?”蘇瑾的語氣中充滿了驚訝。
蘇墨點點頭,說道:“臣弟也算是託了一些關係,這才請動這位先生出山。所以,皇兄,臣弟想讓您明日去一趟王府,讓先生替皇兄看看。”
蘇瑾聞言,眼中閃過一絲狂喜,他猛的站起身來,激動得抓住蘇墨的胳膊,“七弟,此話當真?”這麼多年了,蘇瑾對於自己的隱疾,其實早已心灰意冷了,如今聽聞請到了九幽先生,那抹希望之火,似乎又重燃起來。
蘇墨感受到蘇瑾的激動,鄭重的點了點頭,“臣弟不敢欺瞞皇兄。”
蘇瑾激動的心情稍稍平復了一些,他重新坐下,深呼一口氣後,開口道:“好,明日朕便去你的王府。”他頓了頓,又問道:“這位九幽先生可有提出什麼要求?”
蘇墨想起季炎提出的要求,笑著說道:“先生只要求臣弟為他寫一幅字。”
蘇瑾不禁有些驚訝,得知季炎想要蘇墨親筆寫的《桃花庵歌》後,才哈哈大笑道:“先生性情淡然,怪不得會想要七弟的這幅字,這次朕全然是託你的福了。”
蘇墨笑著搖了搖頭,兄弟二人又聊了些其他的事情,眼看著天色漸晚,蘇墨便起身告辭。
蘇瑾親自將蘇墨送到了宮門口,說道:“明日朕定會準時到達。”
蘇墨拱手行禮,“臣弟便在府中恭候皇兄。”
……
翌日清晨,蘇瑾十分準時的上了朝,滿腦子都是即將痊癒的喜悅,以至於底下大臣們彙報了什麼他都沒聽進去。好不容易捱到退朝,他幾乎是小跑著出了金鑾殿,換上便服便直奔逍遙王府。
蘇墨早早就在府中等候著了,一見蘇瑾來了,連忙迎了上去,“皇兄,您可來了,先生已經等候多時了。”
蘇瑾迫不及待的問道:“九幽先生現在何處?快帶我去見他!”
蘇墨帶著蘇瑾來到早已準備好的房間,季炎正襟危坐其中,一副仙風道骨的模樣。蘇瑾連忙上前行禮,“朕……咳咳,在下甄祿,見過九幽先生。”他差點忘了自己現在是‘病人’身份,連忙改口。
季炎屏退了房內的人,只留下蘇瑾與他二人在房間內。
他詢問了一番蘇瑾的病症,得知竟然是傷到了子孫袋,便讓蘇瑾的手放在脈枕之上,撫須閉眼為蘇瑾診起脈來。
半盞茶的功夫後,季炎睜開眼睛,觀察著蘇瑾的面色,隨後季炎讓蘇墨褪去衣物,開始為他仔細檢查。
隨著檢查的深入,季炎的眉頭越皺越緊。蘇瑾的心也跟著提了起來,他不安的問道:“先生,可是有什麼問題?”
季炎讓蘇瑾將衣服穿好後,嘆了口氣,神色有些無奈的說道:“甄公子,恕老夫直言,這傷……有些年頭了。若是才受傷之時,或許還有得醫治,現在……”他搖了搖頭,沒有繼續說下去。
蘇瑾一聽這話,頓時感覺五雷轟頂,他難以置信地問道:“先生的意思是,在下這隱疾……治不好了?”他語氣中充滿了絕望。
季炎無奈的解釋道:“甄公子這傷,傷及根本,而且時間太久,經脈早已壞死,即便是老夫,也無力迴天啊。”
蘇瑾臉色慘白,頹然地坐在椅子上,喃喃自語道:“怎麼會這樣……怎麼會這樣……”他好不容易生出的那一抹希望,就像肥皂泡一樣,破滅了。
季炎看著蘇瑾此番樣子,也是無奈的搖了搖頭,開啟房門,一直等在房外的蘇墨見到季炎出來,連忙迎了上去,詢問道:“先生,怎麼樣?可有得醫治?”
“唉!”季炎嘆了口氣,“你好好勸勸你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