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劃過一個拋物線，被蘇凡丟進了三境八階的池子裡。
直到摔在地上，那人依然一臉懵逼。
本以為蘇凡所謂的動手是“攙扶”，萬萬沒想到是“扔”。
“出去之後，把靈石給我們學校的帶隊老師就行，你先抓緊時間修煉。”
說著，蘇凡風風火火地重新回到四境三階的池子。
時間還是很寶貴的，不能輕易浪費。
看著蘇凡的背影，那人一時間竟是有些感動。
他其實已經馬上到達極限，這個時候，每一秒鐘都是難能可貴。
…………
十分鐘之後。
那人終是堅持不住，傳送出了外界。
“怎麼樣？”
他的帶隊老師問道。
“突破了一階。”那人喘息片刻，這才笑著答道。
三天時間突破一個小境界，這種事對蘇凡來說早已習以為常。
但是對其他人來說卻是值得驚喜和高興。
又休息了片刻，那人找到量天武大的那名帶隊老師。
“老師，這十顆靈石麻煩您轉交給蘇凡。”那人說道。
“？？？”帶隊老師懵了。
不是來提升的嗎？
這裡邊有靈石什麼事？
那人有些虛弱，把靈石交到他的手上之後就走了。
只留下帶隊老師一個人原地發呆。
“那個叫蘇凡的小傢伙有點意思。”負責人走到他身旁，深邃的目光看向湖面。
“他幹啥了？”帶隊老師一臉好奇。
“閒著無聊，做點小買賣。”負責人嘴角掀起一抹弧度：“應該能小賺一筆，不過今天一過，生意就不好做嘍。”
…………
這一天，還在堅持的三境學生大部分都先後突破。
其中包括錢程。
她看著蘇凡，決定趁著還有機會，再嘗試一次。
抱著這種心態，她選擇叫蘇凡幫忙。
“人家怕疼，你能不能抱人家過去，可以多付靈石。”錢程可憐兮兮地問道。
為了多一些接觸機會，她不惜多出些靈石。
捨不得孩子套不著狼，這個道理她懂。
“沒有這個服務，快從現有套餐裡選一個。”蘇凡不耐煩地催道。
“那，那我選三。”錢程退而求其次，選擇了套餐三，爭取能和他多說幾句話。
“好的！”
生意達成，蘇凡終於露出一抹笑容。
只不過怎麼看都讓人感覺生硬，是那種職業化的假笑。
而後對錢程說道:“加油！走你！”
語速極快，聲線毫無起伏，就好似毫無感情的機械電子音。
不等錢程反應過來，她整個人就已經被蘇凡給扔了出去。
本就虛弱，結果又被摔了個七葷八素。
說好的鼓勵呢？
情緒價值呢？
就一個“加油”？兩個字？！
…………
第四天，威壓毫無預兆地增強了數倍。
四境之下再無一人能堅持住，紛紛無奈退出。
“終於突破了！”
某一時刻，滿頭大汗的陳念航神色一喜。
他緩緩起身，一臉自信地走向更高一階的池子。
同時不忘挑釁蘇凡：“哈哈哈，沒想到吧，蘇凡？
我突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