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嘻嘻,看小哥哥說的,我們是正規按摩,難道你想要要不正規的……”
說著,一隻玉手就往我大腿上撫摸起來。
我嚇得連忙起身,想找宋七求助時,轉頭看去,好傢伙,他把另一個姑娘都摟在懷裡了,當著我的面就啃了起來。
“小二爺,他們的花活很多,你要是害羞的話,就去隔壁房間,不管你玩什麼,都是我請!”
宋七從姑娘的胸前抬起頭來,衝我說了一句,立刻又埋下去了。
得,我還是自己跑路吧。
我從包房出來,本想去換了衣服,到外面去等宋七,結果發現手牌忘在包房裡了。
這個時候,他們估計已經……算了還是不去打擾他們了,我乾脆回浴池裡繼續泡澡。
可能是點不對,我進去的時候,浴池裡只有一個男子,坐在水池旁邊泡著。
我泡了一會兒,漸漸感覺到這人不對勁——
首先是他好半天坐在那兒,動也不動。
要說在泡澡吧,他腦袋往前低著,都快垂到水面上了,這根本不是正常的姿勢。
我想著該不會是喝醉酒,或者高血壓什麼的,犯病了,於是衝他叫道:“這位大哥——”
我一連叫了幾聲,這人毫無反應,我好奇的來到他身邊,輕輕拍了拍他的肩膀,還是一動不動。
而且我發現了更多異常——
他的肩膀很涼,遠遠低於正常人的體溫。
不會是死了吧?
我心中疑惑不已,伸手想要推他一下,又縮了回來:
這裡只有我們兩人,澡堂這種地方是沒攝像頭的,萬一他真出了意外,我可說不清楚。
我是不怕死人,但我怕被活人訛上啊。
我掃了一眼四周,沒找到服務人員,正打算到外面去找時,身後突然傳來一聲輕微的呻吟——
有點像痰卡在嗓子裡咳不出來那種感覺,我回頭望去,那個男子終於動了起來。
他雙手往前刨水,似乎想把腦袋從水裡抬起來,但動作幅度特別小,就這麼簡單的小事都做不到。
我懷疑他真是犯病了,怕他淹死,忍不住伸手託著他的肩膀,幫他把腦袋抬了起來。
“咳……”
這時候,他終於咳出了卡在嗓子眼裡的東西——
本來小小的一坨,在水面上逐漸舒展開來。
我看了一眼,眉頭立刻皺了起來。
小草?
綠色的葉子,韭菜一樣的形狀,這不就是苦草嗎。
一種本地溝渠裡很常見的水草!
我實在想不通,這水草為什麼會被人從嘴裡吐出來,而且看上去完好無缺的樣子,也不像是吃下去的(當然這種草也不能吃)。
“咳,咳,哇……”
男子還在咳嗽,一團又一團的苦草,被它持續吐出來。
我只好先把他扶到水池邊沿上躺著,朝他臉上望了一眼,當場就傻掉了:
這人的眼睛、鼻子和嘴巴里,全都長滿了苦草,一叢叢的,跟綠色的頭髮似的。
更恐怖的是,這些苦草還在以肉眼可見的速度生長,那蜷曲的根鬚,從臉皮和骨頭的縫隙裡拼命擴散,好像青筋一樣暴起。
這詭異的一幕,真是把我驚到了。
就在我發呆的時候,這可憐的男子一把抓住我的雙手,仰著臉看我,嘴裡發出“嗚嗚”的聲音,好像在向我求救,只是嘴巴被苦草給塞滿了,說不出話來。
“你先鬆開我,我想想辦法!”
我剛說出這句話,突然雙腳一緊,像是被什麼東西給抓住了,向後一扯,我身體立刻被拉的筆直,腦袋都淹在水裡。
我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