俊梅步入隊長的辦公室,她拿起電話:“請給我傳呼一下俊萬家,我是他的女兒,對,就是這個電話號。我在這裡等著回電。謝謝!”
她結束通話電話。
俊梅開始細心地整理著桌面上的檔案,其中一張公安箋紙引起了她的注意。
她仔細閱讀著上面的文字,字跡清晰,內容卻令人驚心動魄。
“你說盛坤把阿三打死了,是你報的警?”這似乎是一個指控的記錄。
“你是聽黃芪說的。我們審下來黃芪卻從未這樣說過?沒有語境條件,他也不在現場。”
字裡行間充滿了疑雲和矛盾。
突然,俊梅手中的紙張微微顫抖,那是看到了另一行字:“水清出走,你能說不知道嗎?阿福的案子還未結案,為何讓他們走了?”
文字彷彿冰冷的劍刃,觸碰到了她的內心深處。
她繼續向下看,她的眼神微凝,“你與水清嫂是什麼關係?阿三他們在田裡收割的時候,你是看到了的,為何沒有及時阻止”
似乎有一股強大的壓力,在推動她去解開這些謎團。
看完這一切,俊梅的手微微顫抖,她急忙將檔案按照原樣放好。
此刻俊梅發覺,這些事情遠比她想象得要複雜得多。
屋內氣氛略顯凝重,就在這時電話鈴聲再次刺破沉寂。
電話那頭傳來母親的聲音,她拿起電話:“媽,我爸在嗎?……盛坤已經回家了。8號那天,你們過來一趟吧。……我農忙回不去家了,同時有個地方你們也順便看一看。”
母親從俊梅的話語中聽出了有些話需要當面才能說得清楚的,她似乎隱藏著一些難以言說的秘密,蘊含的深意讓母親水燕感到必須當面才能完全理解。
就在這時,門口傳來了腳步聲。
隊長阮林和兩位公安走進了辦公室。
隊長看到俊梅在,便對她說:“小俊,給公安泡兩杯茶。”
公安坐下後,開始與隊長交談:“上次我們約談的三個問題,你考慮得怎麼樣了?”
隊長然後回答道:“那三個問題其實可以歸結為兩件事。一是阿福打專家醫生的事情,二是阿三與盛坤的稻田衝突。”他的話語中透露出一種沉穩與冷靜。
這兩件事都與水清有著千絲萬縷的聯絡。
俊梅把泡好的二杯茶遞給公安,然後,再把一杯隊長的茶端給了他。
然後說:“隊長,如果沒有事情,我就走了。”
“俊梅,那你先去吧。”
“你叫俊梅?”公安問道。
俊梅說:“是的。”
“那天水清醒來時你也在現場?”
俊梅回答:“我在,還有盛坤和水清嫂。”
公安接著說,“你知道水清曾經提到過一個詞,‘半頭牛’嗎?”
“聽到的。水清說阿福,可能就是半頭牛。”俊梅回答。
公安點點頭,表示理解。
隨後,公安對俊梅說:“好的,我們清楚了。你可以走了。”
然而,俊梅跟公安這一番對話卻讓隊長感到困惑不已。
他看著俊梅離開的背影,不禁陷入了沉思。
他繼續說道:“剛才我們說到哪裡了……,這兩件事都與水清有關聯。關於水清和阿福的交情,我雖然覺得有些奇怪,但也沒有深入去想。至於阿三打盛坤的事情,那確實是因為阿三收割了水清家的稻穀引起的。”
他回憶起那天早上的情景,一群村民正在水清的稻田裡收割稻穀,而他當時卻選擇了視而不見。
“如果,當時我及時阻止的話。或許就不會發生阿三與盛坤的打人事件了。”
他自責地想,“這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