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福的心中如翻江倒海,難以平靜。
盛坤的勸告像一縷清風,掠過他的心田,卻帶來了難以忽視的漣漪。
他躺在床上,翻來覆去,思緒萬千,久久無法入眠。
“公安我有情況,我要坦白!”
公安將他押審到問訊室。
公安問:“你叫什麼名字?現在,你還需要交代的是什麼事情?”
“我叫阿福,我要坦白和水清的真實關係。”
公安:“阿福你對下面的陳述,要負法律責任的。你知道嗎?”
阿福他鄭重地表示願意坦白關於水清的真實關係。
公安明確告訴他所做的陳述需要負法律責任,但他毫不猶豫地答應了。
他開始了坦白:
“我叫阿福,與水清存在某種緊密的私人關係。這份關係不僅僅是普通朋友間的往來,而是一起合作經商,水清救過我的命。我知道這一切與非法交易相關,所以我必須承擔後果。我與水清一起涉案的情節已清楚無誤,我願意接受所有責任。”
在陳述過程中,阿福表情嚴肅,言辭清晰,態度坦誠。也展現了對自己所犯錯誤的深刻認識。
公安:“阿福你可以開始陳述。”
阿福交代:“回想那天,若非水清在路港碼頭及時出現,我的命運或許早已天人永隔,被金必喚做了。水清帶眾人來到堆木場,水清帶領的人不少。如同一股洪流,衝進了那片混亂的堆木場。”
我那時還有個綽號,叫“半頭牛”。
在路港,我以力氣大、扛木頭效率高而聞名,無人能及。
市場上沒有人扛得過我。
我覺得背後腳步聲緊跟,回頭一看,心裡一驚,啊,這人是誰?
從來沒有見過,他身材魏武結實,扛的木頭比自己還大還重他扛起木頭,身形魁梧,肌肉如鐵,宛如一頭即將衝鋒的猛牛。
這個追趕我的人,他不緊不慢地逼我,他身材高大威猛,肌肉線條分明,精力充沛。
我雖然內心受到強烈的衝擊,但我沒有停止步伐,深知肩上的責任,讓我不能輕易妥協。
我艱難地行走著,背後傳來其他人的腳步聲,甚至有人已經超越了我。
我咬緊牙關,仍然倔強地前進,任憑酸楚感逐漸侵佔雙肩。臉上浮現出一股堅韌和痛楚混合的沉悶神色,額頭上黃汗涔涔直冒。
“半頭牛,不用比了吧,我叫水清。”
我不得不找一處空地,“咚”一聲扔下重重的木頭,整個人如同癱軟般橫倒在地,喘息聲很粗很重。
水清則顯得輕鬆許多,他放下木頭後坐下,掏出煙管吸了一口。
他冷冷地看我,眼中透出嘲諷與質疑:“今天怎麼不想得第一名了?為何還要把得到的錢,重新還紿金老闆的?”
我為了償還一筆鉅額債務而勞作於此。
金老闆想出的計策,是讓我每天爭奪第一名,等到工程結束,就能將債務全部抵消。
我臉無血色,渾身無力。
當時的“半頭牛”我欠了金老闆很大一筆債。
老闆見我有力氣,就想出個鬼主意,要他每天奪頭名等到完工,就本利兩銷抵欠債。
我突然落下淚來。
我跪著求求水清看在我家有老、有小,把這頭一名讓給我吧!
水清卻當面拒絕,他還罵我。為了你一家,幾百個窮兄弟也受不了騙。
因此,我“半頭牛”同水清結下了冤。
水清醒來後,他第一時間,告訴了盛坤、水清嫂、俊梅,他懷疑我阿福,就是當年的“半頭牛”。
我承認,阿福我就是當年的“半頭牛。”
醫院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