裡的葉片消失之後,我崩潰到哭唧唧地偷偷去找斯內普:“我要出師未捷身先死了!”
被我堵在教室門口的斯內普:………………
周圍的斯萊特林對我們投來驚異的目光,斯內普看起來也很無奈,他對明顯露出看熱鬧錶情的埃弗裡和穆爾塞伯說:“你們先走。”,然後對我嘆了口氣:“找個地方細說吧。”
我的腦子還是昏昏的,整個人亦步亦趨地跟在斯內普身後,跟著他找了一間地窖的空教室。他讓我坐下我就坐,然後他來到我對面,先是在我面前打了個響指讓我集中注意力,再問:“怎麼了?”
“剛才我在吃年糕。”我說,“很好吃的,桂花味,我本來是打算嚐了之後覺得好吃的話就給你和莉莉買一點,就是它比較粘牙……”
斯內普皺起眉頭:“然後呢?”
我委屈萬分:“然後我就不小心把葉子和年糕一起吞下去了!我會不會中毒啊?”
斯內普忽然向我湊近。
我本來就蔫蔫的,在他湊過來之後,我更是不敢動作,渾身僵硬,尾巴緊張得都在發抖。
他伸出手,輕輕地扒開我的眼皮,仔仔細細地觀察著我的瞳孔。我屏住呼吸,努力睜著眼睛不敢眨,也不敢盯著他的臉看,大腦一片空白,只覺得胸腔像是有什麼東西在“咚咚咚咚”地撞。
大概像是過了一個世紀那麼漫長,但可能只是過了兩三秒,斯內普檢查完畢。他向後退了一步,平淡地說:“你不會有什麼事的。你要是特別害怕的話,我可以給你煮一瓶解毒劑。”
我眨了一下眼睛,口乾舌燥。
“你怎麼突然臉這麼紅?”他眯起眼睛,“發燒了?”
我立刻伸手摸摸自己的額頭:“沒,沒吧。”
“你自己摸自己能感覺到什麼?”斯內普用他的手背飛速碰了一下我的額頭,“不燙,還好。你還有什麼別的感覺嗎?”
我磕磕絆絆地說:“就,就是提不起勁,然後,感覺嘴巴很乾,不怎麼分泌唾液。”
斯內普看起來若有所思。他對我說了一句:“稍等”,轉身離開了空教室。
我呆呆看著教室門口,“我會不會中毒”之類的想法都已經被拋到了腦後,現在我滿腦子都是:
好近!!!
他,他不應該是那種討厭別人靠近的型別嗎?
為什麼他會突然離我這麼近啊?!
難道說,難道說我已經被他劃分到“就算離得這麼近也沒關係”的範圍內了嗎?
他,他不會是真的喜歡我吧,不會吧,不會吧!!!
不不不,不行,我不能做普信女。斯內普只是觀察了一下我的瞳孔有沒有散大,這種操作在臨床上也很常見,我上輩子去麻醉科輪轉的時候天天看人家瞳孔,患者也沒覺得我喜歡人家……
嗚嗚嗚啊啊啊啊啊,斯內普,你亂我道心!
我抱住腦袋,拼命對自己唸叨:“他才12歲……他才12歲……他才12歲……”
我不能老牛吃嫩草啊!
我的良心真是大大滴壞了!
斯內普抱著坩堝和一些藥材進來的時候,看到的就是我趴在桌上陰暗蠕動的樣子。他走到我面前,放下坩堝,彎腰來看我的臉色:“這是又哪裡不舒服了?”
我抽搭搭地對他說:“我沒有不舒服,就是為自己感到羞愧。”
斯內普用魔杖捅了一下坩堝下方,升起火焰,隨口道:“這有什麼可羞愧的,阿尼馬格斯失敗率本來就很高。你對自己施加的是沒有必要的過高期望。”
我羞愧的倒不是這個啦。
“西弗勒斯,你真的是個好人。”
我仰起臉,非常認真地對他說:“你對我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