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86 年,在長沙一個名叫 “白馬寺” 的靜謐小鎮上,時光彷彿流淌得格外緩慢,青石板路蜿蜒曲折,連線著一座座白牆黑瓦的民居。街邊的老槐樹鬱鬱蔥蔥,繁茂的枝葉交織在一起,投下大片大片斑駁而神秘的陰影,彷彿在守護著小鎮居民們平淡而質樸的生活秘密。在小鎮的一個角落裡,住著一位藥品公司職工的遺孀和她那年僅四五歲、天真爛漫的小男孩。這位遺孀,自丈夫英年早逝後,便獨自挑起了生活的重擔,她每日迎著晨曦而起,伴著星光而息,洗衣做飯、縫縫補補,將所有的愛與心血都傾注在幼子身上,母子倆相依為命。儘管生活過得清苦,家中常常只有簡單的粗茶淡飯,但那一方小小的天地裡卻時常洋溢著溫馨的氣息,小男孩清脆的笑聲猶如銀鈴般迴盪在簡陋的屋舍間,成為了遺孀心中最珍貴的慰藉。
然而,命運卻在不經意間露出了猙獰的獠牙。那是一個看似尋常的夏日,驕陽似火,小鎮被烘烤得如同蒸籠一般。湛藍的天空中沒有一絲雲彩,熾熱的陽光毫無保留地傾灑而下,地面被曬得滾燙,彷彿能將鞋底融化。小男孩像往常一樣在自家門口玩耍,他穿著一件洗得有些發白的藍色短袖上衣和一條破舊的短褲,手中拿著一個自制的木質小陀螺,歡快地在門前的空地上抽打著,小陀螺在陽光下飛速旋轉,發出嗡嗡的聲響。母親在屋內忙碌著家務,偶爾抬頭望向門外,看著兒子那活潑的身影,心中滿是慈愛。可就在母親轉身去廚房端一盆水的瞬間,小男孩卻如人間蒸發了一般,消失得無影無蹤。母親發現兒子不見後,心急如焚,她發瘋似的在小鎮的大街小巷四處呼喊、尋找,聲音中帶著無盡的恐懼與絕望。那一聲聲呼喊劃破了小鎮原本的寧靜,鄰居們紛紛放下手中的活計,加入到尋找小男孩的隊伍中來。老人們拄著柺杖,腳步蹣跚卻也急切地四處張望;年輕的小夥子們則奔跑著穿梭在各個角落,眼神中滿是焦急;婦女們則聚在一起,相互安慰的同時也在仔細留意著周圍的動靜。整個小鎮瞬間被一種緊張而壓抑的氛圍所籠罩,彷彿一場無形的風暴正在肆虐。
三天的時光,在這位母親的眼中,彷彿比三年還要漫長。每一分每一秒,她都在煎熬中度過,心中的希望與恐懼不斷交織、拉扯。她的眼睛佈滿了血絲,原本挺直的脊背也在這巨大的壓力下漸漸彎曲,整個人彷彿在短短几天內就憔悴了許多。終於,在第三天的傍晚,夕陽的餘暉將天邊染得一片血紅,如同一幅慘烈的畫卷。有人在小鎮外的河灘邊發現了小男孩的屍體。那河灘,平日裡是孩子們歡聲笑語的樂園,他們在這裡捉螃蟹、撿貝殼,盡情享受著大自然的饋贈。河灘上鋪滿了圓潤的鵝卵石,河水在陽光的照耀下波光粼粼,泛起金色的漣漪。而此刻,卻成為了令人心碎的悲劇現場。
小男孩的死狀極為詭異,令人百思不得其解。他的屍體靜靜地躺在河灘上,周圍的沙石被染成了一片深色,彷彿在訴說著這裡曾經發生的不幸。他的身體竟然毫無發脹發腐的跡象,就好像時間在他身上施了魔法,將他的生命瞬間定格。他全身溼透,衣服緊緊地貼在他那幼小的身軀上,那溼漉漉的頭髮凌亂地貼在額頭上,然而,仔細檢查卻發現他渾身上下沒有一處外傷的痕跡,那白皙的肌膚依舊完好無損,沒有任何擦傷、瘀傷或者傷口。最讓人毛骨悚然的是,他死後的臉竟然還是紅紅的,就像熟透的蘋果,那粉嫩的色澤與死亡的氣息形成了一種極其強烈的反差,讓人不禁懷疑他是否真的已經離開了這個世界。他的小手微微握拳,彷彿在生命的最後一刻還在掙扎著什麼,那安詳中帶著一絲異樣的面容,如同一個無解的謎團,深深地刻在了每一個見到他屍體之人的心中。
這些怪異之處,如同重重迷霧,籠罩在每一個知曉此事之人的心頭,尤其是那些半大的孩子,他們的好奇心如同熊熊烈火,在心底燃燒。在這些孩子當中,有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