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在臉前,仿若在掩飾著什麼不可告人的秘密。她的衣衫破舊不堪,彷彿經歷了無數的風雨侵蝕,上面還隱隱有著血跡的痕跡,那血跡仿若在訴說著她曾經的悲慘遭遇。
栓柱的心跳陡然加快,他強裝鎮定地喊道:“誰?是誰在裝神弄鬼?” 然而,那女子身影並沒有回應,只是靜靜地站在那裡,彷彿在默默地注視著他們。她的沉默讓整個窯洞的氣氛更加壓抑,一種無形的恐懼在空氣中蔓延,仿若一張無形的大網,將他們緊緊籠罩。
突然,那女子緩緩地抬起手,將遮住臉的頭髮撥開。一張蒼白如雪的臉出現在他們眼前,她的眼睛空洞無神,猶如兩個深邃的黑洞,吞噬著周圍的一切,讓人不敢直視。嘴唇毫無血色,卻帶著一絲詭異的微笑,那笑容彷彿是來自地獄的嘲諷,讓人脊背發涼。她的臉頰消瘦,彷彿被痛苦和哀怨侵蝕,沒有一絲生氣,仿若一具行屍走肉,卻又帶著無盡的怨念。她的眼神中似乎有著無盡的故事,卻又讓人不敢探究,生怕被那深深的怨念所吞噬。
“啊!” 夥伴們驚恐地尖叫起來,轉身就往窯洞外跑去。他們的腳步慌亂而急促,如同受驚的野兔,不顧一切地逃離這恐怖的地方。栓柱也被嚇得不輕,但他還是努力保持著一絲理智,他拿起手電筒,朝著那女子身影照去。然而,當手電筒的光照在女子身上時,她卻突然消失了。那一瞬間,彷彿所有的恐懼都被放大,栓柱只感覺自己的後背發涼,冷汗浸溼了他的衣服,仿若剛剛從鬼門關走過一遭。
栓柱不敢多留,急忙跑出窯洞,與夥伴們會合。他們驚魂未定,氣喘吁吁地離開了窯洞區。回到村子後,栓柱和夥伴們都被嚇得生病了,他們高燒不退,嘴裡不停地說著胡話,彷彿被什麼東西纏住了一般。栓柱在病床上輾轉反側,口中呢喃著關於窯洞的恐怖景象,他的眼神中充滿了恐懼,彷彿那女子的身影一直縈繞在他的眼前,揮之不去。他的身體時不時地抽搐著,像是在與某種未知的力量抗爭,每一次抽搐都伴隨著痛苦的呻吟。
村裡的老人們得知此事後,紛紛搖頭嘆息,說這是女子的冤魂在懲罰他們,因為他們驚擾了她的安寧。為了讓女子的冤魂得到安息,村民們請來了一位當地頗有名氣的陰陽先生。那陰陽先生身著一襲黑袍,面容冷峻,眼神深邃而神秘,彷彿能看穿世間的陰陽善惡,讓人敬畏不已。
陰陽先生來到村子後,在窯洞區進行了一番檢視。他手持羅盤,羅盤上的指標在窯洞前瘋狂地轉動,似乎在感應著強大的陰氣。他的眉頭緊皺,表情凝重,口中喃喃自語:“此地陰氣極重,果真是冤魂作祟。”
於是,他在窯洞前擺下了香案,燃起了香燭,開始做法事。香案上擺放著各種法器,有桃木劍、符咒、糯米等。陰陽先生點燃三根香,朝著窯洞的方向拜了三拜,然後將香插入香爐中。他拿起桃木劍,口中唸唸有詞,開始揮舞起來。桃木劍在他的手中如同靈動的蛟龍,劃破空氣,發出 “呼呼” 的聲響,仿若在與邪惡的力量展開殊死搏鬥。他一邊揮舞著桃木劍,一邊在窯洞周圍灑下了一圈糯米和符咒。糯米如同點點繁星,散落在地上,符咒則在風中飄揚,彷彿是與冤魂溝通的神秘信件,傳遞著陰陽先生的安撫與超度之意。他的眼神專注而嚴肅,彷彿在與另一個世界的力量對峙,每一個動作都充滿了神秘的力量與威嚴。
隨著法事的進行,窯洞內的陰氣逐漸消散,那股寒冷的氣息也慢慢消失了。陰陽先生的額頭上滲出了細密的汗珠,他的表情逐漸放鬆下來,仿若一場艱難的戰役終於取得了勝利。
法事結束後,陰陽先生告訴村民們,女子的冤魂已經得到了安撫,她的怨念也被化解了一部分。但要徹底讓她安息,還需要村民們為她立一座墓碑,並且在每年的忌日為她祭祀。
村民們按照陰陽先生的吩咐,為女子立了一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