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點頭答應了:“那好啊,我一定去。”
湖山別墅,季家此刻燈火通明,客廳內,氛圍凝重,周管家站在門口忐忑的時不時看向門口。
不一會兒,汽車的轟鳴聲傳來,他趕緊上前,只見季岑熄了火,不緊不慢地下車。
“阿岑!你怎麼還真回來了!”管家跑上前,語氣著急道。
一個小時前,季筠山發了好大一通火,給季岑的電話都快打爆了,甚至家法都已經準備好了,就等著他回來受罰。
可誰能想到一向不愛聽季筠山話的季岑,這次竟然意外聽話,乖乖地回來了。
那家法可不是說著玩的,以前大少爺捱了兩下都得在床上躺上七八天。
“叫他滾進來!”
別墅內傳來一聲怒吼咆哮,周管家眉心抖了抖,頭疼地看著季岑。
“沒事的周叔。”季岑都是顯得無所謂,竟然還笑得出來。
進門,季筠山那張不苟言笑的臉上滿是怒意,一向說軟話偏袒季岑的沈婉容也是一臉失望的看著他。
“阿岑,你這次真是太不像話了,家宴你都敢不來,你知不知道老爺子有多生氣!”沈婉容語重心長道。
“不像話?我看他就是欠收拾!阿朝在他這個年紀,不僅保送了國外名校,還早早進公司跟著前輩們做出了不少成績,你再看看你!”
,!
季筠山解開了袖口,將長棍甩了甩,眼神直勾勾盯著季岑:“還不過來,要老子請你嗎?”
季岑聽著他們夫妻二人唱雙簧似的一唱一和,莫名覺得有點好笑,扯了扯嘴角,沒多說什麼,脫了外套走了過去。
“不說話?怎麼?是知道自己的錯了?”
棍子抽打在脊背上的時候,季岑仍是一言不發,只是疼痛導致他強忍的悶哼溢位,被季筠山看在眼裡,更加生氣了。
季岑嗤笑了聲:“你要我說什麼?說我已經知道錯了?”
‘啪’的一聲,又是一棍子。
“行,那我知道錯了。”
季岑扯著嘴角,語氣散漫,話裡誠心認錯的誠意卻沒多少。
這麼多年,季筠山用在季朝身上這套高壓政策竟然還妄想沿用在他身上。
季岑莫名覺得好笑。
從小到大沒怎麼管過他,現在倒是想起要管教了。
周叔見季筠山還沒停下,反而更生氣的樣子,頓時就慌了,趕緊上前。
“阿岑肯定已經知道錯了,他年紀還小,不能再打了!”
沈婉容看了眼臉色蒼白,額頭冒虛汗的季岑,後知後覺的也覺得丈夫做的太過了,心裡忽然有點發虛,也開口制止。
一番勸阻下來,季岑總算結束了這場令人噁心的家法。
他被傭人攙扶著上樓,家庭醫生匆匆趕來包紮一番後,已經是深夜。
熟悉的睏意席捲季岑,可背上的疼痛卻攪得人怎麼都睡不著。
他摸索著開啟手機,刺眼的白光讓他眯了眯眼睛,點進那個熟悉的頭像,毫不猶豫撥通了影片電話。
季岑想,不管明念有沒有睡著,都得起來哄他睡覺。
:()心動失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