魂,輕飄飄的。
冬天喝帶冰碴的啤酒,裡外通心涼。就是這種通透感覺,現在常樂整個人都是通透的他站在自家客廳裡。可是沒有人看到他。
死了?沒有吧。
這些人一個個都哭喪著臉。土地公蹲在廚房,懷裡抱著什麼東西,哭得特別傷心。
常樂走過去,看到他抱著一個相框,在偷偷抹眼淚。
“白羽!你為什麼這麼做!”厲戈大聲兒怒吼!
哇!這麼大聲兒!小心鄰居投訴,常樂趕快跑到客廳,站到厲戈面前對他說:“厲戈有話好好說!”
“說!”厲戈的眼神裡露出了煞氣。
“別別別!你們都是自己人!不要動怒!”常樂還繼續勸說。
“有什麼可說的,不就是弄錯了嗎!如果他是真正的二郎神君,那麼他一定可以從裡面出來的。如果不是,就不是,又怎麼樣。”坐在沙發上的白羽拿端起了一杯茶。
嚐了一口,眉毛皺起“土地!再去沏一壺熱的來!冷茶怎麼喝啊!”
從廚房走出來,抹著眼淚的土地爺傷心得說:“你們還有心情喝茶!為什麼不去救他!他是凡人,那個地方大神都沒有全身而退的啊!我錯了!我不應該叫你們來!你們是來殺他的!”‘嗚嗚嗚嗚’土地爺說完蹲在地上哭得更傷心了。
“放肆!你個小小土地!竟敢質疑我們!別以為在現實我們不敢動用靈力!”白羽說完手裡一道閃劈下。
‘啪’被一股灰色的煙霧擋下。
站在窗邊的伏雲慢慢說:“白羽,莫生氣。你的脾氣在我們三個裡面是最好的,你忘記了嗎?怎麼到這裡之後你就變了?”
“伏雲你要說什麼!”
“我記得你從公司的乾坤袋裡取出來的‘拼圖’。你當時拿了幾塊?”伏雲慢慢走了過來。
常樂正要走過去攙起坐在地上的土地公,奇怪的一幕發生了,厲戈也彎下腰,扶起土地公。他的身體穿過了常樂的身體。
什麼感覺都沒有,常樂看著自己的身體。再看看厲戈他沒有任何反應。
真的成,魂了。可是魂不是應該飄嗎?為什麼我不飄?
到底是死沒死?常樂平時對於想不起來的事情就讓它遺忘吧!可這次不行!真的要好好想一想,自己沒有死啊!之前的記憶好像是。。。
伏雲摘掉眼鏡,把眼鏡別在胸口的口袋裡。
“你還記得兩萬年前,咱們跟著神君一塊去剷除東海魔獸那次,打了三天都沒有拿下那個畜生,是你單槍匹馬一人,到海底找到那頭魔獸藏在貝殼裡的一縷魂魄。是不是?”
“是啊!是我找到的!”白羽仰著頭驕傲得說。
伏雲那張慵懶的臉上,露出了陰沉的笑容“對嗎!厲戈。可以了。”
厲戈突然拿起手杖狠狠打在白羽身上。
“啊!你們要幹什麼!”
一條黑色的鎖鏈瞬間綁住了白羽,一團灰色的煙霧遮住了她整個身體。
“真不容易,代價太大了!不過總算是成功了!”伏雲長舒了一口氣說道。
又是一個大蠶繭,坐在一旁的常樂看著很眼熟,好像就在剛剛他見過兩個,那個地方是哪裡來著?常樂想著,是不是成了魂腦子就不好使了。
還沒等厲戈說話,一個粗獷的男人聲音從蠶蛹裡傳來。
“哈哈!你們‘成功’了什麼?是成功,把你們的神君送到‘無界’送死。還是成功捉到我啊!哈哈!”
‘無界?’聽著很耳熟。常樂往前探了探身子。
伏雲手裡變出一團‘烏雲’裡面還帶著閃電。扔到蠶繭上,瞬間裡面發出了聲嘶力竭的叫聲。
“啊!啊!這是什麼!你們以為這樣就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