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樂不想做任何一方的小丑。
睡到了下午四點，他才醒過來。
“缺練！起個大早就這樣睡半天。廢了！累死我了。”躺在床上一個大懶腰。重新開啟手機扔在沙發上，他去洗澡了。
洗完澡餓了，煮了碗泡麵。坐在椅子上，拿起手機，拿起筷子。
三百多條未讀語音？！二百個陌生電話？
第一個想到的，大家知道的那個答案。
是不是！是不是！看小網站的時候，中毒了！糟糕。
趕快清理！每次都刪除閱覽記錄了啊！不能啊!
冷靜！也許是有人在手機裡安裝了木馬程式！不可能！手機不離手！也沒下載什麼有深度的東西啊！
全想了一遍，常樂認定自己是‘清白’的。
先點開看看這三百多條語音是什麼。
標註-白魔女“你犯花痴啊！找誰幫你拍的！夠藝術的啊！自戀狂！”
標註-夜市張叔“常樂！我是張叔！做得好啊！我怎麼沒早想到啊！你們今天早來一個小時！我已經把你們的攤位放在了夜市裡最好的位置。一會兒見啊！”
標註-舞者髒辮“嗨！我是KK。哥哥從此我就是你的第一迷妹了！今天晚上我帶著舞團的姐妹過去，給你助威！”
常樂在一個大網站上，打‘狗尾巴’三個字。
出來的所有網頁都是自己的照片。最高點贊兩個億！
“什麼！我也實現一個小目標了。真暴力！”咬了一口蒜。吃麵不吃蒜，滋味少一半。
‘叮’進來一條新的微信。
白魔女-語音‘我在敬老院裡做義工，幾個七八十的老太太，老頭拉著我，問認不認識你！說他們家裡都有大姐姐，或是小姐姐還有小妹妹。條件非常好，就是那種，倒插門少奮鬥二十年的條件。一個小時後我回去，還睡覺不開門。我就把你的門拍爛！’
點一點頭，知道是誰，把大門弄壞的了。應該讓她賠！算了！沒有膽量去計較。
常樂看著手機裡自己的照片，拍得太專業了，這可不是用手機拍得出來的效果。
看照片水印署名，看Ip地址，動手查一下，這個是一個工作室拍的。辦公地點在廣州。
在門廳坐了一會兒，常樂已經查出來不少，大概知道這次自己不是意外走紅。行啊！
是有人請客設了個局。不管願不願意，都會被推著走一段。這些人相當於空手套白狼啊！
這就是網路的‘零元購’。流氓手段！
拿起手機，語音白魔女“你是個女的，你家裡有化妝品嗎？就是紅綠藍紫那種東西！眼影什麼的。”微信發過去就等著了。
‘叮’
“有！你幹什麼！你別太過分了。市場張叔給我發了二十多個微信，我感覺他現在看你，比看他親媽都親，化妝品在我床頭的塑膠袋裡，你不許亂翻！否則我砍了你的手！就一個大化妝盒！別太娘啊!小心點！”
這麼多年的發小了，誰的肚子裡有幾條蟲子，大家彼此都知道。
常樂要是成心壞起，魔界妖女綁一塊恐怕都不是他的個兒，那真是從頭壞到腳底啊！
“我知道了！等著看好吧！”
真的是遠遠超出預想，常樂穿著一件有大帽子的帽衫，開到市場街口，剛下計程車，就被一群小女孩圍住了。她們都是開直播的。
與攤位上來的那些不是一波人。常樂戴著巨大的墨鏡，戴著口罩。
身後一個熟悉的聲音來到。
“起開！都起開！我們不接受採訪！不經他人允許你們侵犯肖像權啊!你是什麼號！你是什麼號！我去平臺舉報！”
花春茂穿著一身黑色的衣服，耳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