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牆中央的位置，最老的海馬睜開眼睛，很疲憊得看向敖凱。
“父王！你幹了什麼？他說的是不是真的！”
“是我！兒子！敖凱！這是我與那位‘神’的交易！以後海馬一族就交給你了。把你弟弟送到海底深淵來，一千年後就能復活。我不會告訴你們那個‘神’是誰。有本事自己去找！我對他的承諾完成了。”
常樂向前走了一步“什麼承諾？”
“建造並且駐守，三十六個旋渦，二百年！”老海馬說道。
“剛才我們已經把那些東西給毀了。”常樂繼續說道。
“建造了三百年，被人類那些東西一下子就給毀了！”
常樂的天眼看到城牆上出現的五個海馬神祖，只有中間這位，在影子裡竟然上存有一份真魂。所以他斷定這裡發生的一切事情，快找到答案了。
“不可惜嗎？”
老海馬沒有說話。
“你這樣犧牲自己，犧牲自己的兒子為了什麼？”常樂繼續問。
“這是我海馬一族自己的事情！與外族無關！你想知道的太多，既然都已經找到這裡，我提醒你接近答案，也許不是你想要的。”
“我不是去找別人的答案，我是去找我自己的答案。老海馬國王！您給我一個提示，救了你們十幾萬海馬子民就當是答謝，算我們扯平了。”
牆上的老海馬王睜大了眼睛看著常樂：“要不是我已經這個樣子了，真想掰開你的腦袋，看看裡面是什麼！竟然敢跟海馬談條件！人類居然還有希望啊！太糟糕了！好！給你一個提示！”
“去問一問佛。”
。。。。
“然後？”常樂問。
“已經給過了！你們離開這裡！我最後的時間要和我的孩子說話！你們走！”說完一股白色的巨大浪花拍了過來。
“老海馬！等一下！等。。。”他就像是在滾筒洗衣機裡面一樣，不停得旋轉翻滾，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露出了海面。
“哇！太刺激了！再來一圈！”白珍珍恢復成了人形，而眼睛還是綠色的，非常興奮得大聲兒說道。
常樂躺在海面剛才好像已經吐過了，“老白！你有病了吧！你平時去遊樂場，只做旋轉木馬啊！你不是害怕海盜船嗎？”
“遊樂場的海盜船能和這個大旋渦比嗎？！一會兒讓敖凱再帶我玩一次！”白珍珍興奮得眼睛特別綠。
沒有力氣說話，常樂躺在海面上很舒服。
很快兩艘小船開了過來，常樂歪頭一看，是剛才送炸彈的那個‘人類’。
“伏雲。”
“他暈過去了，什麼事？”說話的是厲戈，“我去和他們交涉，不要多說。我明白！”
已經和厲戈和伏雲很有默契了，他們知道常樂辦事非常謹慎。
什麼！常樂轉頭一看，真的。很徹底的暈了，難兄難弟啊！
“讓他們離開！我要等一下敖凱！”常樂看著小船快速靠近，那個不是機械動力的速度。
說完他深吸一口氣，又潛入了海底，果然他看到有一個什麼東西在海底推著兩艘船快速靠攏。
仔細一看是一條巨型海鰻，不是他們那條。
‘你要單獨見他？’一句心裡的鬼話傳到常樂耳朵裡。
他在水底比劃出oK的手勢，白珍珍綠色的眼睛變成了黑色。
沒有多深，潛到一千多米的地方就碰到了半人海馬敖凱。
“你在這裡等我？”敖凱的體格又大了一圈，常樂在他面前好像一個兩三歲小孩。
“有一些事情還沒有說清楚。老海馬這樣的犧牲值不值得那是他的選擇，我想確定我們還是朋友嗎？”常樂平視看著半人海馬敖凱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