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這訊息真是夠炸裂的,讓林書瞬間來了八卦的興致,“這事發生了多久?”
“就這兩天,”齊嬸說著,還不忘吐槽,“要我說,仁碧蓮就是活該,誰讓她以前做那麼多壞事。”
“之前仗著趙新元在青松書院上學,覺得兒子是人中龍鳳,就整日在村子裡揚武耀威,現在落得這麼個下場也是報應。”
林書越想越不對勁,趙新元在怎麼狠毒,也始終是個十三四的歲孩子,怎麼能做出這等喪心病狂之事。
“你確定是趙新元一個人所為?”
“當然不止,聽說趙新元在外認識了一個很了不起的人,是他帶著那人找到仁碧蓮,兩人趁夜將仁碧蓮打暈帶走的,”說到這件事,齊嬸眼裡閃過一絲畏懼。
“雖說這仁碧蓮不是個好東西,可對她兒子趙新元那也是打心眼的疼,誰曾想,落得這麼個下場。”
雖然林書是很討厭那對母子,可在聽到仁碧蓮的下場後,心仍舊為她感到不值。
“那趙新元呢,他現在在哪裡?”
“能在哪裡,到是跟著那人走了,”齊嬸說,“這件事發生以後,里正怎麼可能允許這種豬狗不如的東西留在村子裡。”
“之前我們還覺得錢裡風不是個東西,沒想到這趙新元更不是個東西。”
齊嬸邊說邊搖頭,滿臉的感嘆。
養兒如此,還不如養個畜生,真讓人心寒。
其餘幾人聽了,也跟著滿是感嘆。
誰曾想,那曾經被視為村子裡的希望,如今卻變成了這麼個白眼狼。
就在眾人為此感到不值之時,一輛熟悉的馬車穩穩當當的停在陸家小院門口。
隨後,姜沐白帶著白祈安兩人從馬車上走下來。
見到姜沐白,林書臉色瞬間不好看。
這該死的王八蛋又想跑來壓榨她。
然而,姜沐白卻完全不搭理她,熟門熟路的走進院子,扯開嗓子就嚎了起來。
“阿矜,甜甜,姜哥哥來咯。”
白祈安雖然臉皮也厚,但還沒有姜沐白那般爐火純青。
他還有些侷促的來到林書面前,乖巧的朝著林書拜了拜,“陸伯母,叨擾了。”
見到白祈安,林書的臉色才勉為其難的好些,總比那討人厭的姜沐白逗人喜歡。
“無礙,身體可好些了。”
“好多了,尤其是吃了陸伯母你給的藥,今日特意跟姜東家來找陸伯母,就是想請陸伯母幫忙瞧瞧。”
正在屋子裡跟陸時淵說話的陸子衿,聽到姜沐白的聲音。
黝黑的眸子瞬間被點燃,不再搭理陸時淵,手腳並用的趴下床,抱著甜甜就朝外跑,“爹爹我去幫你看著姜哥哥,姜哥哥我在這裡。”
……陸時淵。
這傢伙他確定是在幫自己看人,而不是自己想玩。
季氏見他一張俊美的臉堆滿不可思議,沒好氣的瞪了他一眼,“來客人了,我去幫兒媳招呼人。”
目送一老一小的兩人離開,陸時淵頭痛的以手扶額。
一股涼涼的悲傷緩緩從心底升起,這世道何時變成了這樣。
尤其是聽到外面傳來的歡喜聲,他心裡更加抓狂。
姜沐白?
這王八蛋怎麼就這麼陰魂不散,竟然還敢追到家裡來。
一想到林書對他的區別對待,陸時淵就滿心不爽。
雖說林書現在一心想跟他和離,可現在不是還沒有和離嘛,他還是林書的丈夫。
既然是正牌的,那就不能給人喧賓奪主。
想到這裡,陸時淵急得想從床上站起身。
誰知,身體剛動,背上就傳來火辣辣的撕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