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罷,姜沐白轉身欲走,卻被陸君恆拉住了衣袖。
陸君恆的眼神中滿是懇求與不安,“姜公子,我娘她……她不能有事,你一定要救救她。”
姜沐白拍了拍陸君恆的肩膀,安慰道,“放心,我姜沐白既然答應了,就一定會盡力,你先留在這裡等我,我去去就回。”
說完,姜沐白大步流星地離開了後院,吩咐手下備好馬車,直奔縣衙而去。
林書和錢裡風被呂捕頭帶回衙門後,呂捕頭將事情如實告知了縣令。
縣令知道事情真相,當即派呂捕頭去宣王二麻子和陳彪兩位證人。
兩人沒想到,錢裡風那個孬種這麼快就出賣了他們,氣得恨不得當場把錢裡風給咬死。
這該死的王八蛋,成事不足敗事有餘。
路都給他鋪好,就等他走,沒想到他還沒把他們給供出來。
真是豬都比他聰明。
然而,事情已容不得他們反悔,只得強忍住心中的恐懼和不安跟呂捕頭一塊回衙門。
縣衙裡,縣令冷眼打量著林書,見她神情自若,沒有半點膽怯和心虛。
倒是錢裡風,滿臉戰戰兢兢的模樣,比起林書這個殺人犯,更像殺人犯。
縣令見證人到齊,也不再浪費時間,直接開審。
縣令斂去眼底的陰晦,回想起方才和善堂東家送來的銀子,心裡頓時有了計較。
“林書,錢裡風三人指證你在破廟裡殺了人,此事可否屬實。”
“大人,民女冤枉,民女不過是一介弱女子,如何有能力殺人?”
“這一切都是他們的誣陷,請大人明察秋毫,為民女做主,”林書直接叫冤。
聽完她的話,王二麻子和陳彪頓敢不妙,張口爭辯,“大人,我們所說句句屬實……”
眼見雙方吵起來,縣令輕輕敲打著驚堂木,提醒他們安靜。
“錢裡風、王二麻子、陳彪,爾等既指證林書殺人,可有確鑿證據?或是親眼所見?”
王二麻子和陳彪心裡雖然恨透了錢裡風,但在公堂之上,不得不暫時放下仇恨。
“大人,我等雖然未親眼目睹林書行兇,但案發當天,我們曾去過林書家。”
“她當時還想試圖將我們滅口,幸好我們跑得快,這才躲過一劫。”
縣令當即轉向林書,“林書,可有此事?”
林書沒有否認,畢竟這是事實,況且她還等著給他們下套。
“是,但他們來我家是為了拐賣我的兩個兒子,我沒辦法不得已而為之。”
一句話將王二麻子和陳彪推上風口浪尖。
他們沒想到林書竟然敢當眾承認行兇,還道出他們的身份。
兩人一聽,臉色瞬間變得煞白,額頭上滲出細密的汗珠,雙腿不由自主地微微顫抖起來。
王二麻子率先反應過來,急忙辯解道,“大人,我們……我們只是和林書開個玩笑,根本沒打算拐賣孩子啊!是她自己誤會了,才對我們動的手。”
陳彪也跟著附和道,“是啊,大人,我們與她無怨無仇,怎會平白無故去拐賣她的孩子呢?這完全是林書的一面之詞,不可輕信啊!”
縣令微微皺眉,其實對於拐賣孩子這件事,他多少也有些聽聞,只是拿人錢財,替人消災。
有些事他得睜一隻眼閉一隻眼。
他再次敲響了驚堂木,“本官自會明辨是非,爾等休要再行狡辯。”
“林書,你說他們要拐賣你兒子,你可有證據?”
林書怔了怔,這麼重要的事情他不深究,反而追溯到她頭上。
心裡隱隱生起一股不好的預感,“我兩個兒子可以作證。”
“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