裡下勾子,更別提她現在還靠在炙熱的胸肌上。
腦子有片刻空白,她已經不會思考了。
慌亂地將他推開,別開臉不願讓墨白看到自己紅得發燙的臉,喃喃道:“不會……”
“什麼?”墨白好似是沒聽清,帶著笑意彎腰湊近。
顏時若下意識朝後退了半步,重新說道:“不會,你身上的味道很好聞。”
墨白心尖一顫,她或許不知道她此刻的表情配上這樣的話究竟有多勾人,無形中撩得他脊骨都酥了。
他強壓住身體裡跳躍的火苗,抬手揉了揉她尚且溼潤的長髮,再開口時聲音啞的不像樣:
“去吹頭髮吧,別感冒了。”
“嗯……”顏時若低低地應了一聲。
儼然一副兔子遇見狐狸的樣子,徹底將墨白逗笑了。
“晚安,夫人。”
……
這一晚顏時若睡得並不安穩,做了很長很長的一個夢。
夢裡。
她被墨白抵在牆上,他一手掐著她的腰,一手捏住她的下巴,湊得很近,呼吸交纏,曖昧氤氳。
他的大手在她側腰遊走,勾起絲絲癢意,癢得她渾身發麻。
低沉的嗓音在耳畔迴響:“我碰的你不舒服嗎?”
——“你被我勾魂了?”
——“舒服嗎?夫人?”
——“夫人,我們不會只有今天,以後天天都會像這樣碰你。”
顏時若猛地睜開眼,從床上驚坐而起。
房間裡安安靜靜的,陽光從薄荷綠窗簾上透了進來,窗外鳥兒嘰嘰喳喳,從窗簾縫隙看出去,還有兩隻小麻雀在窗臺上蹦蹦跳跳。
“啊!”
顏時若抓了抓頭髮,倒回床上,抱著被子翻滾了好幾圈。
完了,她是真被墨白勾魂了。
怎麼會做這麼羞恥的夢啊!
顏時若抱著小被子,遮住紅紅的臉蛋,只露出一雙寫滿羞赧的狐狸眼。
心跳撲通撲通,久久難以平復。
墨白身上的味道很好聞,雪松麝香的香氣,每次聞見這個味道都會令她渾身放鬆下來。
但是不排斥他的肢體接觸,又或許不僅僅是因為他身上的香味。
說不清,顏時若自己也搞不清楚。
早上六點半,顏時若去跑步,剛出房門便遇見了同樣穿著運動服下樓的墨白。
男人一身黑色運動服,手隨意地抄進褲兜裡,腰身筆挺,哪怕是運動裝也顯得矜貴十足。
巧的是,他身上那套運動服跟顏時若身上的白色套裝又是同款。
行李箱一黑一白同款,運動服一黑一白同款。
顏時若開始懷疑墨白是不是故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