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分鐘？
裸照？
慕言心來不及思考，她慌亂中打翻手邊的一杯牛奶。
“不好意思，我去換件衣服。”慕言心儘量不失態出了宴會廳。
怎麼到的南苑，慕言心不知道，用了多少時間，也不知道。
推開門的那一刻，慕言心腿軟差點沒有站住，撲倒在地上，油光鋥亮的皮鞋闖入視線。
拔高視線，男人翹著腿，吊著煙，勾唇，“小嫂子，這麼迫不及待往我身上撲？”
語氣中充斥著幸災樂禍，“可是你遲到了。”
慕言心彎腰喘著粗氣，緩了緩，“我是跑過來的。”
宴會廳到南苑大概要十五分鐘，這是她最快的速度，這題本身就是個偽命題，擺明了就是整她。
“所以，遲到了就要接受懲罰！”冷霆野修長的手指在手機屏上滑動，笑得十分惡劣。
發裸照？
頭皮發麻，不敢想照片出現在家族群裡的後果，硬搶肯定是行不通的。
做了一番心裡鬥爭後，厚著臉皮，走過去坐在冷霆野修長的腿上，軟下聲音，“好野爺，你就看在我跑斷氣的份上，換個方式懲罰好不好？”
說完，眨巴著眼睛討好地看著他，嬌嗔，“好不好嘛！”
活像是搖著尾巴討好主人的哈巴狗。
冷霆野擦拭著她額頭上的汗，“換種方式？”
“嗯，換種方式！”慕言心使勁地點頭。
冷霆野樂了，“你確定？”
“確定！”
只要是不發裸照，不管是哪種懲罰她都能接受。
“行啊！”冷霆野答得隨意，手背劃過她的臉頰，一路到脖頸，突然掐住，“那你求我？”
男人的力道很大，慕言心從男人的腿上滑下去，小臉頓時煞白。
“你說，野爺求你換種方式懲罰吧！”
“求，求野爺換種方式懲罰我吧！”短短的幾個字，她用盡全身的力氣。
她感覺快要窒息的時候，男人終於鬆了手，“這是你的選擇，你不要後悔！”
昏黃的燈光掩不住男人眼裡的荒唐，空氣越來越逼仄，後悔也已經來不及了。
“哭什麼？”冷霆野吐掉菸頭，黝黑的眸子是不見底的慾望，語氣不耐，“要是讓人看見還以為我強迫你的。”
“不是你求著讓我懲罰的嗎？”
“小嫂子很賢惠啊！”
“是不是給二哥也這樣爽過？”
“你說你的這副賢惠模樣讓別人知道了會是什麼樣？”
她搖頭，嗆出的眼淚順著紅潤的臉頰流下。
她被迫抬頭仰視，哭的原因，霧濛濛的眼睛裡通紅，楚楚可憐，讓人忍不住想要往死裡欺負。
“二哥有沒有這樣對過你？”
男人的話越來越模糊，臉也越來越模糊不清。
男人沒有碰她，卻把她折磨得比以往的任何一次都兇。
她後悔了，後悔那晚衝動招惹了這個男人，經過這幾次的接觸，她以為他會有丁點的人情味兒。
她錯了，他就是個喜怒無常的瘋子。
狼狽地爬起來，男人自始至終都是那副高高在上的模樣，眼裡沒有半點憐惜。
嗓子疼的厲害，說不出半個音調。
她四處看看，想要找一隻筆，房間因為沒有人住，傢俱都落上了灰，目光最後落在木質地板上，她蹲下在上面寫：
“野爺，滿意了嗎？”
她擦了擦嘴角，繼續寫，“如果不滿意，我還可以繼續。”
女人像一具行屍走肉，眼神暗淡無光。
女人這副要死不活的樣子驅散了男人最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