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第三陣劉備大獲全勝,孫堅也知道,如果這些士兵不是去奪旗,而是把他計程車兵圍住,那這一戰就成了自己全軍覆沒。
所以,在雙方將士收拾戰場之後,孫堅主動表示此次比鬥是他們輸了。不過,他們需要十天時間來整理軍備,然後撤走。
劉備自然是欣然同意,與對方又立下了十日之約,等著孫堅移交茅鄉城給劉備軍。
只不過,就在劉備軍和孫堅軍在搞過家家一樣的大戰的時候,張飛和臧霸已經在於禁的掩護下,沿著黃河直撲濮陽。
張飛軍利用黃河,在濮陽附近下寨,確實是讓袁氏出現了混亂,不知道該怎麼派兵應對。
鄄城三萬人受到袁芳的嚴令不得離開,所以自然是緊守城池,力保不失。
到濮陽守將張敞,原本就是太尉張溫之弟,身份不同凡響。投奔袁氏之後寸功未立,卻被委以鎮守濮陽的重任,更是手握新編練的三萬大軍。
在他看來,劉備軍立足未穩,正是半渡而擊的大好時機,等劉備軍真的建好營壘,那才是真正的威脅。
所以,張敞是率領兩萬人馬出征要半渡而擊。卻沒想到,張飛早就料到這一招,早早埋伏了一隊騎兵在後方,正面臧霸帶著三千士兵迎敵的時候,張飛已經帶著百餘精騎出現在張敞軍後方了。
只能說,張敞這個判斷是合乎兵法的,他出兵的時候確實是劉備軍立足未穩的時候,血衣騎將士因為需要大批馬匹和馬料,還沒到齊。臧霸率領的步軍也沒有到齊,只有數千人,還需要加固營壘,忙得很。
可惜,張敞計程車兵戰鬥力和劉備軍之間的區別那是天淵之別,他這些新兵縱使是兩萬人,也不過略強於普通的黃巾賊眾。張敞又沒有韓信三個月練出強軍的本事,面對劉備軍精銳的積年老兵,完全不是一個檔次的戰鬥力。
隨著張飛率領精騎出現在他們後方,張敞手下那些士兵馬上就開始崩潰。張敞試圖繼續指揮他們作戰,但是這些新兵又怎麼能做到去老兵一樣的戰鬥呢?
驚慌的情緒一旦傳播開來就像是瘟疫一樣席捲了全軍,張飛甚至沒有進行幾次衝陣,張敞軍計程車卒便是一鬨而散。
一如既往的,野戰中精銳和新兵之間戰鬥力判若雲泥。在訓練有素的精銳面前,新兵就像是一群小雞一樣隨時可以被驅散。
事實上也是如此,這些士兵被劉備軍擊潰之後,張敞也被張飛輕易的俘虜。
不過對於這位本家,尤其是以前照顧過劉備軍的太尉張溫的兄弟,張飛也是以禮相待。好好聊了聊之後,就把他送上了去青州的船。
當然,這個決定不是張飛下的,而是賈詡做得決定。
他要製造一種緊張的氣氛,一種濮陽危的氛圍,引定陶和陳留到袁氏兵馬向濮陽方向集結。
以便他們能夠在野戰之中取勝,然後一舉突破袁氏的封鎖,進軍到陽夏縣營救陳王劉寵。
這突如其來的大軍以及被擊潰的濮陽守軍,著實讓袁氏慌了手腳。
濮陽可是袁氏南北連通的重鎮,也是他們能夠讓天下諸侯鹹服的重要依仗。
連結黃河南北,貫通天下精華之地,便是袁氏自稱“仲家”的底氣。
這自然馬上引起袁氏的反彈,袁氏從陳留和定陶分別召集大軍,由袁氏子弟袁煥指揮,呂範為參軍,然後向著北方的陳縣進軍,聚集起足夠的兵力之後,再去匯合北方的冀州兵馬解圍濮陽。
這一路軍馬在旬陽就聚集了五萬人,可以說是把兗州和豫州除了圍攻陳國的兵馬和阻截劉備軍的孫堅軍與袁芳軍之外,所有能動的機動部隊抽調一空。
但是,張飛和賈詡在濮陽城外只是虛晃一槍。在待了十日之後,也就是五月十日便率軍南下,一路靠著向兗州世家“借糧”,一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