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或者在某些地方,他的臉色有所變化,眼神有所變化。”
“你們知道的孩子是最藏不住心思的,假如這些地方他們有變化,那就說明其中一定藏的有人,你還沒有真正的趕盡殺絕。”
“假如你帶著這名孩子在整個院子裡面全部轉一遍,他也沒有任何的臉色變化,那麼此子斷不可留。”
寧烈臉色突然一狠,在脖子間做了一個殺的手勢。
“他既然能夠在兇手的逼迫之下,依舊不暴露自己的親人,神色不改,說明他才智過人,因此必須殺掉。”
“不過不能貿然殺死,應當在轉完之後,給予他100兩銀子,隨後讓他自己去找出路。”
楚紅玉頓時有些不理解了。
“你剛才還說此子斷不可留,怎麼轉手之間就要給他100兩銀子,讓他自謀出路呢?”
“100兩銀子可不是個小數字,足夠他跑出去幾百裡地。”
樟杉爺滿臉疑惑,感覺寧烈前言不搭後語。
寧烈搖了搖頭,嘴角勾勒出一抹笑容。
“給了他銀子之後,一定要在旁邊隱藏上三四天,看看他是否為族人收屍,假如他為族人收屍,說明他心懷怨恨,一定要殺了他。”
“如果他拿了銀子之後,就跑了,那就說明他決定在以後報復你也一定要殺了他。”
“悄悄的尾隨在他身後,看著他會去投靠哪些人又或者去找什麼人。”
“如此跟隨上半年的時間,將仇家所有隱藏起來的人,以及那些能夠投靠對你產生威脅的人全部掌握之後再行出手,將他們全部殺死。”
“如此才算是真正的以絕後患。”
楚紅玉的嘴巴越張越大,目光呆愣的看著寧烈。
她發覺離開大梁之後的寧烈,是越來越活躍了。
樟杉也在心裡面暗自盤算了一下,不禁冷汗直流。
寧烈可謂是徹底的斬草除根,甚至他不僅斬草除根,還將根都給挖了出來,一併放到火裡面,徹底的燒燬殆盡。
這樣一套計策整下來,別說什麼春風吹又生了,你就是給他澆上農家肥,他都長不出來了。
楚紅玉臉色突然一變,死死的看向寧烈。
“你的意思是讓我們繼續監視這些大儒?”
寧烈點點頭又搖搖頭,糾正了話其中的問題。
“準確來說是進行摸排走,同時監聽他所有的人脈,如果在女滴滴下將他們奪值之後,還有人顧念舊情或者說上門拜訪的。”
“甚至有些忠貞之士,一定會對陛下如此做法感覺到不甘心,會暗中勾連的,全部都給他挖出來。”
“這樣才能夠徹底的一卷混亂,將所有的隱患全部拔出出來。”
“至於這些大大儒,在經歷陛下的訓斥之後,自慚形穢,深感有愧於國家,有愧於女帝陛下。自裁而死,不是很正常的嗎?”
寧烈說到這裡還猛的一拍手。
“到時候看看這些大儒的葬禮之上,會有哪些親朋會悲痛欲絕甚至上門送行的。將他們也徹底挖出來,然後一舉剿滅。”
寧烈說完之後。
頓時感覺馬車內氣氛變得怪怪的,不由得好奇地看向兩人。
寂靜。
連呼吸聲都能夠聽到。
楚紅玉和樟杉徹底的沉默了。
看向寧烈的眼神中充滿了恐懼以及忐忑。
尤其是樟杉,他的內心滿是恐懼,只感覺彷彿有一座泰山壓在自己頭頂上,讓他喘不過氣。
這一刻他是感覺到人生前途渺茫。
自己當初怎麼想的算計寧烈,按照寧烈的計策,恐怕自己早已經和他暗中結下了兩字,他已經在觀察自己,想要一舉